自打两人敞开心扉以后,沈莺基本上就没有从江岫白的家离开过,应该说是根本就没有从他床上下来过,偶尔也会去落地窗和沙发,还有浴室。
看着打理的人模狗一样的江岫白,沈莺气不打一处来,随手捞起一个枕头扔向他,“狗男人,你怎么有那么大的精神头,我都快被你累死了,水都被你榨干了,你竟然精神抖擞的,这不公平!”
江岫白随手接住枕头,将刚刚系好的领带扯了下来,拿着递到沈莺手边,随手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。
轻柔雪白的酮体上滑落,露出如玉般的肌肤以及上面斑斑薄薄的红色和紫色痕迹,还有不可为外人道的私密地方的齿痕。
“宝宝,帮我系领带,好不好?”江岫白像个海妖一样,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,低沉而又富有磁性,一举一动完全符合沈莺的审美。
沈莺故作傲娇的转过头去,“不好,你自己没有手的吗?还是说,没有我给你寄领带你这一天都没有办法好好工作呀?”
她们俩一个比一个魅惑人,主打一个勾引死人不偿命。
江岫白被她磨的不行了,抱着她亲了又亲,又是转账,又是买珠宝,还把秋季大秀所有新款的服装全部按她的尺码来了一套,这才哄得我们沈美人开心,扭扭捏捏的给他打了领带。
“昨晚辛苦你了,你乖乖的在家睡会儿,午饭一会我会让秘书给你送来,吃完不要乱跑,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。”江岫白不停的嗅着沈莺的肩窝,就像在吸小猫咪一样,感觉自己怎么闻都闻不够。
沈莺被他弄得有点儿痒,不停的往后躲,“你别闹了,胡子扎到我了,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参加宴会,要不是因为宴会,我哪至于被你欺负的这么狼狈,我才不要参加宴会呢。我们堂堂江大总裁,要容貌有容貌,要身材有身材,主要是还有钱,想要什么女人陪着参加宴会不可以,追你的女孩儿能从这里排到法国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空气中有酸味儿呢?是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吗?”江岫白时间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味道。
气的沈莺重重的捶了他一下,江岫白握住她的小手亲了又亲,“这次宴会真的很重要,我特意请了黄家那一家子人,不止你在调查阿姨受伤的事儿,我也在暗中调查,罪魁祸首就是黄忠,这次咱们可要好好的在宴会上狠狠的折磨他。”
沈莺脸色变了变,和她猜想的差不多,黄忠为了要回登枝雀文的是说不通的,只有动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,如果沈怡在国外去世了,那登枝雀的归属权自然属于黄忠,其次才是沈莺。
为了一个小小的工作室,竟然做出伤害发妻,甚至要人命的事儿,这事儿是在国外发生的,法律也不好介入,只能动用私人的手段,虽然弄不死他,但能给他长个记性,沈莺决定一点一点的将黄氏全部吃下,黄忠越是在意什么,她就越要从他身边夺走什么。
见沈莺好半天不说话,江岫白又道:“其实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,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,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要再觊觎了。宝宝,你实在是太诱人了,我必须狠狠的在你身上烙下我属于我的烙印,这样才能安安心心的把你留在我的身边,否则那些豺狼和虎豹迟早要把你叼走的。”
“知道了,我会在家乖乖等你的,处理完事快点回来,你直接让造型师和服装师上门吧,我实在是懒得出门了。”
江岫白再次抱住她,“乖,好好吃饭,等我回来。”
沈莺乖巧的点头,亲自将他送到楼下,两人难舍难分的进行了一次法式热吻,这才挥手告别。
送走了江岫白,沈莺刚要上楼,突然想到最近买的那些计生用品都用完了,昨晚的三次好像没有做任何措施,她现在还有大事儿要做,可不能怀孕,主要是她也怕身材变形,不想怀孕。
想到小区里,有专门儿的药店,离这也不远,干脆去买点儿避孕药和计生用品,江岫白这个狗男人才不会想到这些呢,他恨不得沈莺早点怀孕,这样才能用孩子拴住沈莺,然后乘机父凭女贵,带着孩子逼宫上位,然后结婚。
沈莺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,肩上披了一个针织披肩,脚下是随意选了一双鞋子,头发也是懒洋洋的随便披在肩上,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,尤其是在阳光的照耀下,显得非常神性,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女一样。
药店里并没有多少人,只有两个售货员,还有一个在药店里不停寻找的小女孩,看起来也就20来岁的样子。
小区里的人非富即贵,售货员态度非常好,立刻迎了上来,“小姐您好,很高兴为您服务,不知道您需要些什么药呢?如果不知道用什么药也没关系的,只需要告诉我们您哪里不舒服就可以了。”
她的态度让沈莺心情非常愉悦,也就变得温婉可人起来,“我要一盒避孕药,24小时紧急的,再要两盒计生用品,要最大号的,味道就选草莓味儿的。”
售货员态度非常端正,并没有因为她要的东西而感到震惊,反而是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