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府门外说法不一,有些过路人都前来凑热闹,这胡府许久没新鲜事了,他们都来看看是怎么回事。
“这两位女子脸上戴的面具倒是精巧,通身气派!”
“这怕是慕名而来,赚赏银的吧!”
“这两位小娘子能有什么本领,怕不是身后有高人相助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这不管是胡公子还是胡老爷那可都是一门心思想要个男丁呢。”
“小哥,还是你看的透彻。”
风不许二人听着风声,也不出声,没过一会儿,果然如风不许所料,那份冬虫夏草便能让她们进门,那胡府的管家恭恭敬敬的模样,让看戏的各位陷入深思。
谁不知道这胡府已经有位药先生了,那这二人来凑什么热闹,这些年来好几个庸医直接被药先生点明,那胡府恨极了庸医,直接将人送进牢房里了,这才打消了好多人的心思,看来刚才那物件怕是有蹊跷。
这两人怕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两位贵客里面请,药先生已经在里间等着您二位了。”胡府管家那端着一脸宽和的笑容,语气直觉很是客气。方才那药草到了药先生的手里,那里间的神色很是惊喜,能让药先生有所动容的物件,怕是不简单,那这二位必须得好好接待。
“有劳”风不许也很是客气。
古朴的院落很是素雅,墙壁上面画满了山清水秀和鸟语花香,那木窗上还倒贴着一个大福字,院落里的花坛中种满了鲜花,花朵边边上坐落一座假山,流水涓涓不息,野草生机勃发,整体绿意盎然。
风不许听着那带有浓痰的咳嗽声,想着那应该就是胡公子吧,听说他的咳疾自出生起就没好过,听着这嘶哑的声音,怕是已经遭了不少罪。
风不许和玉兰跟着管家来到了一间偏房,只见那头发花白的老者一脸淡定,神色并无太大波动。手里不停的研磨着药粉,开口说着“你们二人哪来的这药草?”
“听闻公子身患重疾,家姐自幼学医,想前来尽一下绵薄之力。”风不许态度中肯,神色自然。
“这名贵药材是一方面,可治疗方案又是一回事,胡公子求医不易,若是再让这身子雪上加霜,你们如何担待的起?”
“可若是不治,胡公子的身子骨怕是撑不过五载。药先生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其中轻重。”玉兰直击重点,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。
“是呀!药先生可要深思熟虑才好,这病不治,我们倒是也没什么损失,左右家姐这份善心送给别人也尚可。”风不许轻笑的音色从面具中传来,让人心头一震。那副云淡风轻的姿态,仿若她们真的只是慕名而来,随手救治一人而已,让人不由的信服,他们是真的有能力。
“你们有几分把握?”那老者缓缓的抬起头来,目光炯炯有神,仿佛什么妖孽都逃不出他这双火眼金睛。
“九分把握,不然何必冒着坐牢的风险,来顶风作案,您说呢?”玉兰有十分的把握能治好。但说话嘛要留一分。
“那将药方与我分辨一二。”老者试探道。
“药先生真是说笑了,家姐没有将医术传承的心思。”药方给他看也不是不可以,只是让他拿的太轻易,容易存疑。
“那我如何信你们?”药先生反问,他没有必要拿胡公子的身体冒险。
“既然胡府如此没有诚意,那我们姐妹二人就告辞了。”风不许作势就要走,一点留恋的念头都没有。
“且慢咳咳~”胡公子一身药味贯穿了整间屋子,叶儿搀扶着他走进里间入座,胡公子脚下虚乏的厉害,整个人走在路上感觉轻飘飘的。
风不许也不提前开口说话,就看着眼前的药人,等他下文。
“两位姑娘咳咳~真有法子救我?咳咳~”胡公子很清楚自己的状态,久病成医,那些药集古典他都快翻遍了,也没有找到一个对症的方子,现下那些药闻着味儿他就知道是哪几剂分量,各种药性,他早已滚瓜烂熟铭记在心中,自己就能判断药性是否对症。
“那就要看公子信不信家姐了。”
“你们救我,想要什么?”胡公子心中隐隐有些期待,很少有医者能跟药先生聊这么久,可他不相信世间有人至纯至善,无欲无求。
“自是要那一千两黄金,和胡公子的一个人情。”风不许可不是至纯至善之人,她想要的很多,想做的事情也很多,她要解决好所有的牵绊,然后才能顺心随意。
“咳咳哈哈哈~,姑娘可知?咳咳~我的人情并不值钱。”胡公子面上端着玩味的笑容,仿佛他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孱弱公子,没有半分能力能让人有所期待。
“是吗?如果不值钱,那就只要一千两黄金。”风不许看起来并不在乎那人情的价值。
胡公子笑地更畅快了,面上看不出他的心思,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。
“咳咳~看来姑娘必能医治好我了。”胡公子盯着玉兰看的深切。
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