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夜搜查,毫无建树。
清晨旭日东升天边泛白,警员神困人乏。
慌乱撤离应当走投无路才对,可却搜查不见踪影。
冰城内所谓亲朋好友皆是上门搜查,全都不曾有见过。
能躲在何处?
令人费解!
眼看如此情况只能先命收队,令警员回去休息。
但金恩照不甘放弃,打算换一班警员继续搜查,或许收获就在下一刻呢。
对此池砚舟表示自己不必休息,可继续工作。
杨顺见状也言无需休息。
眼看二人表态金恩照很是感动。
后则继续工作。
搜查范围逐渐扩大却难有进展,一直忙碌至深夜九点左右,金恩照自己也是精神不佳再难坚持。
不甘心也不得不说出收队二字。
回到警察厅特务股内,众人神情疲惫。
盛怀安也不在无需汇报,金恩照命收工回去休息。
池砚舟也由警察厅内离开,朝着家中走去,路过三岔路口时见窗帘信号。
眼神之中疲惫一扫而空,赶赴地德里。
此次见面所告知情报必然极其重要,或许是破开迷局的关键信息。
来到地德里抬手敲门。
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
门被从内打开露出宁素商面容,可观眼球内部血丝充盈,便知近几日未得良好休息。
“进来。”
迈步走入屋内,宁素商将门关好。
池砚舟回身问道:“可查明许咸英身份?”
“先坐。”
随着宁素商落座后,池砚舟仍然是满脸好奇。
她开口说道:“根据庙会一事当做调查依据,顾乡区通顺街被捕人员所提供信息不属实。”
仅此一句。
便足以表明许咸英身份有问题。
果然宁素商继续说道:“后组织展开对许咸英的审讯工作,她承认身份暴露后与警察厅特务股盛怀安私下合作。”
“这么快便审讯出结果?”池砚舟还以为审讯过程,会比较耗费时间。
闻言宁素商神色有些暗淡道:“许咸英见事情暴露,心理防线瞬间崩溃,她自言自己每日备受煎熬,如今揭穿她反而松了口气。”
“她为何要与盛怀安合作?”池砚舟觉得你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
“许咸英做外围工作时发展了一名人力车夫,这名车夫的身世和经历都非常悲惨,在许咸英看来是值得发展的中坚力量,可谁知车夫的真实身份是中央保安局的人。”
“中央保安局?”
“没错。”
池砚舟当日和宁素商就言,中央保安局潜伏冰城开展情报工作,会给组织工作带来极大隐患和危害。
现在事实证明确实如此。
中央保安局成员借人力车夫工作掩护身份,导致许咸英撞上去。
始料未及。
但此刻不是强调斗争环境多么危险的时候,池砚舟问道:“许咸英暴露身份,不是应该暗中调查吗?”
“中央保安局确实暗中展开调查,可许咸英多数只负责外围成员的发展和培养,很少参与其他任务,导致来来去去保安局仅能掌握外围成员信息。”
外围成员信息在保安局眼中价值太低。
甚至于没有价值。
但久查无果的情况下,保安局将任务转交给警察厅。
因为保安局乃是暗中行事,此刻失去耐心想要抓捕许咸英审讯,后续可能会有大规模的抓捕行动,于是要借助警察厅之手。
保安局依然隐藏自身行踪,于冰城暗中开展情报工作。
“所以最后让盛怀安负责此事?”
“没错,任务确实落在盛怀安头上,可他对后续行动看法不同,认为不应大规模抓捕外围成员,看似声势浩大实则没有用处。”
此话确实犹如盛怀安的口气。
通过宁素商的继续讲述,池砚舟对整件事情有了一个了解。
得到任务后盛怀安想有更大收获,目标直指红党冰城市委。
可保安局暗中调查让他意识到,重蹈覆辙没有意义。
于是盛怀安秘密抓捕许咸英,都未带回警察厅内,在外进行审讯。
威逼利诱让其就范。
且表示已经掌握诸多外围成员名单,令许咸英抵抗意志降低。
过程大同小异。
结果则是许咸英被成功策反。
池砚舟听到此处开口:“所以搜捕新阳区也是盛怀安计划的一环?”
“许咸英虽同意叛变,可无奈掌握情报极其有限,皆是外围成员信息,盛怀安瞧不上眼。她的上线情报有些用处,但此上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