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头等全席吗?”
“是头等全席不假,可这群孙子眼看在纪映淮面前表现不过我等,憋着坏的点菜要酒。”王昱临恨得牙痒痒。
“所以刚才结账你们撕吧来撕吧去,是谁也不能将谁推到柜台去?”池砚舟恍然大悟。
“某人做的好事。”王昱临当时看池砚舟的眼神可不是谢意,那眼里全是刀子。
池砚舟避开王昱临幽怨目光,看着漫天繁星好似夜景美不胜收。
“别夜观星象了,有钱坐人力车吗?”王昱临问道。
“你身上就刚好135块?”
“140块。”
“那不是还有5块。”
“当小费了。”
“阔气。”闻言池砚舟只能评价两字。
“大头都掏了,还在乎小头。”
“那就走路吧。”
“你兜里连1块都没有?”王昱临追在池砚舟后面喊道。
“5毛?”
“3毛?”
见池砚舟不言语,王昱临追到他身侧,满眼心疼的望着他。
“都说玉面郎君抱得美人归,万贯家财凭空落入口袋,谁知竟过的如此凄惨。”
“大晚上你少鬼叫。”
“你这为了图谋家产忍辱负重到这一步,哥哥佩服。”
“少耍贫嘴,先想想你后两个月怎么过。”
“别说后两个月的事情,你就说刚才我结账的时候,纪映淮看我的眼神是不是含情脉脉。”
“可能是看大傻子的眼神。”
“我大傻子?你怎么不看看你将人薅走之后人家看你的眼神,就差给你说声谢谢了。”
“日行一善。”
“真有你的。”
两人斗着嘴从石头道街向西过十二道街,走端街、五趟街到新阳区安国街。
没几步就到安顺街王昱临先回家。
临别前非说纪映淮对他与对旁人不同,池砚舟只能敷衍点头。
后独自一人朝着安吉街走去。
今天回来晚,李老说徐南钦已经休息。
他里外洗漱一遍才进房间。
徐妙清亮着灯在看书。
见他回来便同往常一样关灯睡觉,虽嘴上说着不愿理人,可池砚舟不回来她躺下也睡不着。
抓捕反满抗日分子也是会丢掉性命的!
柴叔尚在警察署内遭受虐待,因此徐妙清心情态度池砚舟万分理解,对她做法没有丝毫不耐与怨言。
偶尔还能察觉到她的关怀,心中也就暖呼呼的,看着床上徐妙清的轮廓,他倍感温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