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靠整个杜系占据重要位置。一旦他成了孤家寡人,他就什么都不是,甚至会遭清算。”
“为了生存,他可能铤而走险。”
方语神情凝重了好多,但仍满腹狐疑:“他可是正厅待遇的实权副厅,假如手段太下三滥的话,怎么跟组织交待?”
丁赫不禁暗自感概:坐机关的时间太长,太理想化了。
“他未必亲自去做,但可以暗示侄儿呀,杜槟可是有过先例的。”
丁赫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了一下,然后郑重地说:“我建议您悄悄安上监控。”
“什么?这可不行,绝对不能安。”方语大吃一惊,立即否决。
“我这可不是空穴来风,是有实打实的证据。您可能也知道甄君梓坑我假条的事吧?就是那次请假,当我返回出租屋时,发现家里进人了……”丁赫为了说服方语,不得不提了两次被偷家的事,还讲了自己的发现与分析。
“杜槟胆子也太大了,就不怕报警抓他?再说他为什么呀,就为泄私愤搞破坏?”方语显然很意外。
丁赫嗤笑一声:“报警?当时公安局局长、政委都是杜系的人,报警有用吗?家里两次被盗都门锁完好,我甚至怀疑警方帮他找了人。”
“至于他去翻东西的原因,后来我想明白了,肯定是他怀疑我拍了他丑事,去家里搜证据了。”
方语听得连连咋舌,忽然又八卦道:“那到底是不是你拍的?”
“我怎么知道他俩有一腿?又正好知道他在那?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去现场?”丁赫当然找理由否认。
方语缓缓点头,显然认可了丁赫的解释。
“他能神不知鬼不觉进我家,就有可能进您住所和办公室,安上监控最保险。”丁赫进一步提醒道。
“容我考虑考虑,没有合理解释行不通。”方语很犹豫。
丁赫也能理解方语的心情,毕竟当下监控没普及,公共区域都没有,这个词还很敏感。尤其一市之长更要慎重,否则容易落下话柄,甚至被恶意解读。
但丁赫还是不放心,耐心建议道:“市长,理由总是会有的,您可以慢慢想合理了。咱们先偷偷地装上,主要是为了预防万一,假如什么事都没有,再悄悄取下来就是了,也根本不需要理由。”
“那万一贼没来,先让人发现了监控,到时怎么解释?”
方语质问之后,语气又和缓下来,“你不是马上要出差吗?等回来再说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