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之举。”
朱桓冷哼一声,随口回答,根本不愿与吕蒙多说话。
“呵呵,陛下所料不错,你朱休穆不敢对凌统用刑,自然逼问不出什么。”
“如今审讯凌统之事,已经全权交给我,不必由你费心。”
“来人啊,送朱休穆离开。”
朱桓听闻此言,不悦道:“吕子明,此案主审是我,再说凌统乃功臣之后,你有什么资格对他用刑?”
唰!
吕蒙直接拿出孙权的令牌,笑道:“陛下所赐金牌,对凌统用刑不在话下!”
“你若是有任何疑问,大可去问陛下!”
“来人,先给凌统十军棍,松松筋骨再说!”
狱卒们虽然不愿,但吕蒙已经放话,他们也只能照做不顾。
很快凌统便被按在地上,沉重的军棍照准身上便打。
凌统一言不发,他的身体疼痛,但是心更疼!
如果没有孙权准许,吕蒙又岂会对他用刑?
“凌公绩,你就承认自己与刘芒早有勾结,是个叛国之人。”
“说不定,陛下龙颜大悦,还会给你一个痛快。”
“你轻松去死,我轻松交差,大家都好做不是?”
吕蒙冷眼看向凌统,后者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。
“我……没做对不起东吴之事……”
凌统咬牙切齿,说出了心中所想,但吕蒙却置若罔闻。
“什么?声音太小,老子听不见!”
“你们再打重一点!”
狱卒们惊慌道:“大人,十仗已经打完了!”
吕蒙见凌统虎目微睁,显然没有服输的样子。
“那就再来十仗,我看能不能将他打服!”
“这……万一打死了怎么办?”
“你倒是提醒了我!那今日就先不打,等着明天再说!”
吕蒙一把抓住凌统的头发,冷笑道:“咱们有的是时间玩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