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管不了那么多,潘四爷年老力衰,恐有不测。我立刻狂飙了过去,群狼也明白了我的意图,五六只野狼直奔我而来。我握紧钢管,迎面而上。奇怪的事发生了,在距离我五六米远的地方,野狼停了下来,嚎叫着,似乎对我有所顾忌。正好利用这个契机,我挥动钢管,一路冲过去。野狼见我冲向白狼,均发出怪叫,扑向我。似乎我的周围有一堵无形的墙,每个靠近我的野狼都撞到了这堵墙上,受到了重创,哀嚎着退走。
不多时,我冲到了潘四爷跟前,抡起钢管,加入了战团。我对白狼王似乎没有太大的压力,它翻滚腾跃,灵活异常。由于我的加入,白狼王渐渐落了下风,身上挨了我和潘四爷很多闷棍。但它丝毫不怯,凶猛异常,我和潘四爷的衣服下襟被它撕咬的都成了条。
狼群被我们激怒了,所有的野狼吼叫了起来,然后扑向关白他们,场面彻底失控,狼嚎人叫。
趁着白狼王扑向潘四爷,我一个纵身骑到白狼王背上,揪住它颈上白毛,抡起钢管,劈头盖脑就是一顿招呼。顿时,鲜血染红了白狼王雪一样的毛。
白狼王吃痛,猛地蹿了出去,迅速奔向远方,最后站在一处岩石上,引颈长啸。群狼听到啸声,蜂拥而退,片刻之后,无影无踪,只留下了疲惫的我们。
机不可失,我们迅速向峰下走去,一刻不停。一个小时后,踏着夜色,我们告别了严冬,又回到了秋天。
刚才这一个小时的路程,我们从冬又走到了秋,仿佛穿越了一般。刚才还零下十几度,寒风凛冽,天地缟素;现在已是零上十几度,暖意融融,一片葱绿。我们走进一个山谷,由于四周的山峰挡住了冷空气,这里没有外面的深秋景象,还是花红柳绿,蛙躁虫鸣。大家的情绪又渐渐好了起来,潘四爷在山谷里选了一个开阔的绿地,就此扎营。大家打开背包,拿出生活用具,搭起了帐篷,又拾了一些干柴,架在一起,开始生火做饭。
大家弄了一些山泉水,加入固体消毒剂,待气泡散尽,将山泉水放到锅里煮沸,各自用饭盒盛了一些沸水,放入方便面,这就是一顿饭。劫后余生,大家对吃的质量已经没有了要求,活着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