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看着她的照片入睡的？
不，姐夫说，她走后，他就没睡过。
他是抱着她的睡衣看着她的照片，度过的一个个无眠的夜晚。
他说，老婆我想你。
他说，老婆你好狠的心。
云若汐眼睛涨涨的，直到这一刻，她才知道，她在他心里的分量。
回想起他为了救她，眼都不眨地就给了自己一刀时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“咚咚……”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云若汐慌忙擦了下脸上的泪水，快步走到门前。
门打开的那一刻，夜暮寒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中的睡衣和照片。
他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。
云若汐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：“有事？是不是雪姨醒了？”
夜暮寒听到她的声音，这才发现她的异样，他抬眸看向她，“怎么哭了？”
云若汐吸了吸鼻子，“是我先问你的，你上来干嘛？”
夜暮寒的脸又红了一成，他有些不知所措地，试探着把手伸向她手中的照片。
此刻他在心中暗暗祈祷，她没看到照片后面的字。
“那个，这张照片是之前为了找你打印的，这张是多出来……你能不能把它给我，我……我还有用。”
云若汐看着眼前支支吾吾的男人，又好气又好笑，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，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她不得不想，他急匆匆地上来，是因为突然想到了这张照片的存在。
“我人都回来了，你还要照片有什么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