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刀的利刃白光,闪向叶凌云的双眼。
就在砍刀举过头顶,马上要落在叶凌云身上时,一个苍劲的男声响起:“住手!有老夫在,我看谁敢动叶先生?”
车门打开,苏景粼走了下来。
他的状况好了很多,腿恢复了支撑力,嗓子也能发声了。
阻止了阿勇的行动,苏景粼的目光又扫向女儿:“雅芝,别闹了,你做的那些事,还不够丢人现眼吗?”
苏竹南扶着苏景粼下了车,二人在车上看到了事件全貌。
“爸!”
“你误会女儿了。”
“闭嘴!”
女儿吃里扒外,爱慕虚荣,满嘴谎言,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的。
他的亲生女儿是什么脾气性情,他非常了解。
他心里很不痛快。
此生唯一的痛,就是在苏雅芝很小的时候,选择将她送出国去深造,结果她就此堕落。
回国后,女儿总说她孤苦无依在外,受尽委屈,是家里亏欠了她。
久而久之,养成了桀骜不存,目中无人的性格。
现在再去亡羊补牢的教养,已经来不及了。
苏雅芝搀扶着苏景粼,乖觉道:“爸,我们才是一家人,你在车上都看到了吧?小白脸和小表子合起伙来欺负我。”
“女儿要委屈死了,呜呜呜…”
父亲下车了,必然要为她打抱不平。
一看苏景粼无动于衷,苏雅芝又道:“爸,女儿清清白白的一个人,怎么能被人如此诋毁呢?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啊!”
她声声凄切,犹如遭受到了极大的不公。
“住口!”
苏景粼再次吼道,他脸色通红,一口气上不来又咳嗽了几声。
按照商务礼仪,杜千凝迎了上去:“苏老爷子,您也来了啊,有失远迎,罪过罪过。”
杜千凝设下茶局,就是为了迎接苏景粼和苏竹南的到来,至于苏雅芝,完全就是不速之客。
苏雅芝看几人互相攀谈,不把她的荣辱放在眼里,岂能就此罢休。
她打破了安宁,嘶声力竭:“爸,我可是你女儿啊!你从下车到现在,只管和欺负我的人套近乎,我怎么办啊!”
“别人欺负你女儿,你不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