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做什么?”说完,朝她伸出手。
瞿苒,“……”犹豫过后,将手放在他的手上。
关彻牵她的手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,似乎终于因为一天的忙碌而感到疲倦,靠在沙发上,但手边却是很紧地握着她,“风油精你那里还有吗?”
瞿苒摇摇头,“包里没有,你要的话,我明天从家里给你拿
过来。”
关彻捏了捏眉心,“这之后我恐怕会更忙,但我答应会带你去美国散心,就一定会抽出时间。”
“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肯定一个星期后能让我见到姐姐?”虽然他不曾食言于她,她还是有点担心。
关彻把手从眉宇间放下来,温和疼怜的目光看她,“你尽可以信我。”
“好。”瞿苒依偎到他怀里,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攀在他的肩膀上,“刚才的事情,是我冲动了,我向你道歉。”
关彻顺势握住瞿苒细瘦的肩头,拥她在自己的怀里,低下来的下巴抵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,“不准再做这样的傻事。”
“你是不是早就看穿了我,知道我不可能真的割腕。”
想到他刚才的冷血无情,她多少有些心殇。
“一点点疼你都受不了,何况是割腕的疼。”关彻闭上眼睛,安然地享受拥她在怀时心里的这一份满足和安宁。
“我什么时候一点点疼都受不了了?”
瞿苒说完这句话之后,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,下一秒,脸红至耳根。
而后将一记粉拳轻轻捶打在他的胸口,“这怎么能怪我?都应该怪你。”
关彻已然假寐,握住她的手,“不闹了,陪我睡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