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磊,撇着嘴,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,低泣着说:“周天磊,我自认嫁到你们家一来,待你不薄,你这样对待我们孤儿寡母,不怕你爹地下不安吗?”
“这不是你要求的吗?怎么还有什么不满意吗?”周天磊淡淡的问。
一句话怼的周大婶哑口无言,翻了几下白眼说:“我,我想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现在被这个狐狸精迷的五迷三道,无情无义,我好心劝你一句,别让人家卖了,还替人数钱。”
周天磊冷眼看着她:“之前,每个月钱,肉,菜,一样不落的送过去,有多少用在天行和孩子们身上?
天行腿上的刀疤怎么来的?小扬背上烟头的烫伤怎么来的?
青儿身上的青紫於痕又是怎么来的?要我找孩子们来给你对质吗?
程想自从到了我家,被你无事生非,伤了几次?用我细说吗?”
此时周大婶的脸色慢慢的惨白。
周天磊平时少言寡语,很少像今天这样长篇大论的输出。
但字字铿锵,有理有据,让周大婶无从反驳。
周天磊继而又说道:“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,让孩子在你手上遭了这么多罪,我爹如果知道你的这些手段,不仅会在地下难安,只怕将来你都进不了周家的祖坟。”
周大婶颤抖着声音说:“你敢,你怎么敢?我给你周家生了儿子的。”
在农村女人的概念里,不能进祖坟,相当于死无葬身之地。
周天磊冷笑一声:“你当初怎么进的我们家,你心里清楚,如果你继续无事生非,伤天害理,能不能与我爹合葬,我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