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着刘善存的病情。
而房间的最深处,一个皮肤白皙,目光阴冷恼怒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,正是刘善存。
“存儿,这是张神医,待会儿让他帮你看看身体。”
郢国公目光慈爱的看向刘善存,向他介绍张世安。
“老的治不好,来个小的就行了?这些人除了骗钱什么也不行,让他滚!”
刘善存只是冷冷的瞥了张世安一眼,便声嘶力竭的大吼,显然是将他也当做庸医了。
“刘少爷说得对,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,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,竟然也敢自称为神医,简直是笑话!”
“老夫行医数十年,也都不敢称一声神医,没想到一个后学末进竟然如此狂妄,真给医师行当丢人!”
“这个小子根本就是来国公府骗钱的,说不定连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不会,按照老夫的意思就应该乱棍打出去,省的在这里信口雌黄!”
门口几个老医师此时也都目光不善的看向张世安,充满了敌意。
他们过来的时候都没能让郢国公亲自迎接,张世安一个年轻人却有这么大的架子?
对于这一番话,郢国公则是一言不发,只是站在门口看着,想看看张世安的真本事。
对于这一番话语,张世安根本就懒得搭理,而是目光死死盯在刘善存的身上,他的每一次呼吸深度、频率还有面部各处穴位细微变化,全部都落在了张世安的眼底,一切细节都在放大,成为他确诊的依据。
良久之后,张世安才终于是呼出了一口浊气,轻笑道:“刘少爷区区小病,不足为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