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情况后,众人一个个开始数落起何大清来。
“这何大清真不是个东西,这么好俩孩子,说不要就不要了。”
“是啊,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。”
“该不会是被哪个野女人给勾走了吧?”
“你还别说,真有这种可能。”
“去去去,瞎说什么呢,何师傅是那样的人吗?我猜啊,八成何师傅是个敌特,现在国家查的紧,他害怕跑路啦。”
“你娘的,还不如说是跟野女人跑了呢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,每个人心里都脑补了许多个版本的原因。
傻柱朝着这些人一瞪眼,但如今他是个熊猫眼,且有伤在身,没几个人怕他,所以即使他瞪眼,也没人甩他,该说照样说。
尤其是几个年轻力壮的,更是说话非常损。
傻柱也没脾气,总不能再跟这些人打架吧。
平时自己健康的时候,还能震慑他们,如今受了伤,也是有心无力。
况且,他还是被许大茂这个弱鸡打的。
这让院里几个年轻人,都开始怀疑傻柱的真实战斗力了。
韩卫民看向闻讯而来的易中海,只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到后来干脆一言不发了。
韩卫民猜测这易中海应该是知道一些情况的。
说不定何大清临走之前,给易中海有所交代。
毕竟原著中何大清可是通过易中海,给傻柱兄妹寄过钱的。
也许何大清就是看易中海这人德高望重,想着这人绝不会像其他众禽那么不靠谱,昧了自己的钱。
但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易中海不但昧了他部分钱财,还利用其他钱财拉拢他儿子,想让何大清的儿子给他养老。
这种行为,简直是可耻到了极致。
然而,道貌岸然的易中海,还真就做了出来。
韩卫民看易中海沉默以对的样子,显然就是想跟原著一样,隐瞒何大清给自己交代的事情。
日后何大清寄钱了,再昧下这笔钱。
或者用其中一小部分,接济一下傻柱兄妹,说不定能让傻柱兄妹一起给自己养老呢。
那自己也算是有儿有女的人了。
晚年的生活应该是无比幸福的。
对于这种情况,韩卫民也懒得去管,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。
况且傻柱这厮脑子缺根弦,分不清好坏。
所以啊,只能等他自己醒悟了。
如果他不醒悟,那就只能被众禽继续吸血了。
何大清跑路的事情,在院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。
闫阜贵扶着眼镜,悄咪咪的观察着傻柱兄妹,看了半晌之后,他将三大妈给拉进了屋子里。
三大妈红着老脸,在闫阜贵手上打了好几下。
“老闫,你这是发春啦,大白天的把我往屋里拽。”
“昨个还没折腾够啊?”
闫阜贵一挤眼道:“嗨,想什么呢。”
“我是说,这何大清还真有可能是个敌特份子。”
“街道办不是说了嘛,如果举报一个敌特份子,如果坐实了,奖励20块钱。”
“这钱,咱不拿,院里其他人也会拿的。”
三大妈闻言陡然醒悟过来。
“嘶还真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“我看院里好几户,不停地追着傻柱问,肯定是想问出点什么线索来。”
“不是咱们家不仗义,实在是咱们不举报,也会有别人举报的。”
“到时候这钱还不是便宜了别人。”
闫阜贵见自己老婆开窍了,一拍大腿道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接着,闫阜贵跟三大妈说了一声后,径直朝着学校跑去,他要去学校请假。
等请了假就去街道办报案。
如果这事真成了,比自己上一个月班都强。
韩卫民也懒得再理会这些闲事,吃完饭后,就骑着自行车,载着秦淮茹上班去了。
韩卫民到了办公室,喝了几口茶。
他总觉得早上院里几个人的表情有点奇怪。
尤其是闫阜贵,先是拉着老婆急匆匆的进了屋子,接着就径直从大门跑出去了。
韩卫民略微一琢磨,终于是回过味来了。
“这些人该不会是想举报何大清是敌特吧?”
“这要是举报成功,可是奖励20块钱啊。”
闫阜贵可是院里出了名的能算计,他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?
“不能够,绝对不能够。”
韩卫民自言自语道。
在20块钱面前,闫阜贵根本不可能去考虑他跟何大清邻居一场,多少有点交情。
什么讲义气啊、为朋友两肋插刀,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