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工人们顿时哄笑起来,大家伙虽不认识李爱国,却认得南易啊。
这姑娘连自己男人都能认错,骗鬼呢!
李副厂长兴奋地瞪大眼,好小子,还能这样玩。
他看向徐主任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:“徐站长,这是怎么回事儿啊?你今儿带人来,是不是想给我脸上抹黑的?”
“这”徐主任暗骂冯春柳太傻了。
刚才他已经给冯春柳使了七八个眼神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这姑娘竟然没领会。
其实他也不想想,两人距离五六百米,甭说他那双王八眼,跟黄豆差不多,就算是玻璃珠子,冯春柳也看不见。
“冯春柳,没想你还真把我认出来了,好了,我来了,现在你下来吧?”李爱国继续喊。
“你今儿带俺回家吗?”冯春柳问道。
“带带带,南易带你回家,你先下来。”
李爱国是个大方的人,以南易的名义一口答应下来。
开玩笑,今儿这姑娘要是真跳下来,就算是将来南易洗脱了冤屈,也会被人指着脊梁沟子骂人。
咱李爱国这是好人做到底。
“南易哥,你放心,俺可能干了,会帮你洗衣服,帮你叠被子,帮你做饭。”
冯春柳找到了丈夫,兴高采烈地顺着梯子爬了下来。
刚落地,就被几个妇女同志拉住了,将她押到了副厂长办公室。
“你放开俺,俺要找南易。”
这时候,南易跟李爱国肩并肩走了进来。
李副厂长指了指他们,问道:“冯春柳,你看看这两个人,哪个是南易。”
冯春柳顿时惊呆了,她看看南易,再看看李爱国,顿时傻了眼。
她刚才也有点怀疑,几年不见,南易咋又变帅了那么多。
自家男人变帅气,是好事儿啊,她也就没多想。
现在嘛.
冯春柳指着李爱国,愤怒的说道:“大骗子,你为什么要骗我。”
李爱国小熊摊手:“这位同志,话不能乱讲,从头到尾,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南易,是你自己误会了。”
“你”冯春柳仔细一想,还真是的,全都是她自己脑补的。
只是冯春柳是来找丈夫的,现在也顾不得跟李爱国掰扯。
她双眼放光的盯着南易:“南易,你难道变心了吗?”
“诶诶,冯春柳,你别乱说。”梁拉娣就在旁边,南易吓了一跳。
“乱说?好啊,你们城里人都是负心汉啊!呜呜呜!”冯春柳突然大哭起来,指着南易说道:“南易,咱们两个在一个被窝里睡过觉,你竟然敢不认账!”
这话一出,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梁拉娣的脸色黑得能滴下墨水,狠狠的盯着南易,恨不得手撕了南易。
刚才垂头丧气的徐主任顿时支棱了起来。
“虽然因为两人有阵子没见了,冯春柳一时间没能认出南易,但是你们睡过觉总没错,李副厂长,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呢!”
“南易,平日里看你老实巴交的,没想到你竟然敢玩弄妇女,抓起来!抓起来!”
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嘶吼声。
李副厂长本来就为这事儿感到头疼,这会更是怒火中烧,他抬起头看看那个老婆子,皱起眉头。
“你谁啊你?”
“啊,领导.”贾张氏吓得缩起了脖子。
这老婆子还真是没有一点眼色,没看到李副厂长正在生气吗?!
易中海连忙从她身后挤出来,舔着脸笑:“厂长,这位是贾东旭的老母亲,也是南易的邻居,听说南易始乱终弃,所以都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“这些人也都是南易的邻居?”
“是啊,我们大院是文明大院,住户们特关心这事儿。”
李副厂长看着办公室外面围了不少人,感觉脑瓜子疼。
这个易中海啊,还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,怎么没有一点整治觉悟。
李副厂长将目光投向李爱国,似乎表示这事儿他也压不下了。
不是他不尽力,是南易太不争气了。
徐主任此时气焰更盛了,命令李副厂长赶紧抓人。
梁拉娣已经拧住了南易的耳朵。
冯春柳口口声声要南易还他的清白。
李爱国也算是看过原著的人,咋不记得南易跟冯春柳睡过觉。
难道是.
他突然问道:“冯春柳,南易是什么时间跟你睡觉的?”
冯春柳低下头,双手拉扯衣角:“这,这种事儿羞死人了,俺哪好意思说,你要是不相信,可以扒开南易的裤子看看,他的屁股蛋子上有颗黑痣。”
此话一出,办公室内的人都被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