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站在旁边讪笑道:“梁师傅,这玩意什么时间能修好?我还急等着用。”
“再怎么着,也得十天半个月一个月或者两三个月.”梁拉娣眼睛一转,拎着扳子东敲敲西敲敲。
“.你到底靠谱不?”阎埠贵瞪大眼。
开玩笑,他还等着听收音机。
哐当。
扳子扔到地上,梁拉娣抬起头:“阎老师,你要是嫌弃我不靠谱,可以找别人!”
听到这话,阎埠贵顿时慌了手脚:“靠谱,梁师傅,您是三级机修工,绝对靠谱!您啊,就慢慢修,我能等”
梁拉娣这人虽看上去不靠谱。
但是修东西不要工钱!
大不了将大电重新接上,先凑合一阵子。
陈雪茹吃了瓜,没有吃明白,回家的路上还拉着李爱国追问:“梁师傅是不是在追求南易?”
“这个梁拉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.”李爱国将梁拉娣和南易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小姑娘瞬间沉浸在两人凄美的爱情中,抹了抹眼泪道:“咱们应该撮合他们。”
“哈,你太小看梁拉娣了,你放心用不了一个月,南易肯定被梁拉娣拿下来。”
开玩笑。
也就是梁拉娣现在还没开窍。
等想明白后,趁着没人的功夫,脱了衣服往南易的被窝里一钻,当天晚上南易就得娶了梁拉娣。
回到家。
自卸车厢的图纸完成七七八八了。
李爱国准备今天晚上搞定。
然后明天去看望老师的时候能带过去。
陈雪茹此时宛若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忙活了起来。
先是扫地擦桌子,随后又支起缝纫机,缝补那些撕破的旗袍。
李爱国也是撕衣服的老手了。
只是以前是撕丝袜,现在变成了撕旗袍,手法都差不多。
旗袍看上去撕得粉碎,其实都是顺着线茬撕开的。
陈雪茹心灵手巧。
再加上有缝纫机这个缝衣服的大杀器,只是片刻功夫就将旗袍全部缝了一遍。
她似乎觉得有些不过瘾,推开里屋的门,朝糙汉子喊了一声:“爱国哥,你有没有破了的衣服?拿出来我给你补一补。”
“.应该有吧。”
李爱国放下铅笔,站起身走到柜子前,翻出以前的旧衣服。
刚回头,就看到陈雪茹站在身后。
“你这些衣服怎么都破破烂烂的。”陈雪茹蹙着眉头。
本来想说教两句,可是一想到李爱国素来不讲究这些,反而以此为荣,便也释然了。
口袋破了的旧工装,渔网漏洞装背心,磨破了膝盖的劳动布裤子
“哎”
小手拎起一条也不知道是袜子还是袖头的玩意,陈雪茹再也忍不住了:“这个不能再穿了,晚点我帮你织一双。”
“听媳妇儿的。”
李爱国嘿嘿一笑,顺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把,重新坐回椅子上,拿起铅笔忙碌起来。
“你这人,越来越不正经了。”陈雪茹娇嗔着白了他一眼,继续从柜子里往外掏东西。
看着手里的挂丝裤衩,陈雪茹的脸色羞红了起来,当时就想将这玩意扔掉。
她迟疑了许久,最终还是揽在了怀里。
这玩意手工没办法缝补,想办法用旧布把前档补上,还能接着用。
都是自家汉子了,她早已经了人事,还害什么羞啊。
等下次回家,又会被大嫂嘲笑了!
陈雪茹深吸一口气,大大方方的抱着裤衩子,坐在了缝纫机前。
傍晚。
李爱国终于将全套图纸绘制了出来,站起身伸了懒腰,打着哈欠推开门走到堂屋。
缝纫机前,陈雪茹两条大长腿有节奏的蹬着踏板。
夕阳透过玻璃窗,洒落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,给她身上挂了一抹神圣的光彩。
只是缝纫机上的那条挂丝裤衩,有些大煞风景了。
李爱国缓步走过去,从后面轻轻揽住她的腰肢,在她白皙的小脸蛋上蹭蹭:“媳妇儿,辛苦了。”
此时已经腰酸背疼的陈雪茹顺势躺进糙汉子的怀中,甜甜一笑:“我是你媳妇儿,这是该做的。只要你以后对我好,把我记在心中。”
“来,现在就把你记在心里。”李爱国顺手关上窗户,不由分说拉着陈雪茹就进到了里屋。
“别,大白天的,让人家看到了不好。”
陈雪茹饶是早已将自己当成了小媳妇儿,遇到糙汉子这种搞法,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她犹犹豫豫想要推开糙汉子,可是浑身突然有一股电流窜动,变得柔软无力起来,只能双手抱着糙汉子的脖子,急促的呼吸。
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