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顿时欢笑声一片。
抓周本来是要举办筵席的。
等到中午,也没见贾家生火做饭,住户们也不觉得奇怪,只能背着手各回各家。
走在路上,大家伙还对棒梗的神奇表现,连连称奇。
一致认为棒梗将来肯定能成为人才。
“贾张氏有福气了!”
正赞叹着,远处传来刘光天的鬼哭狼嚎声。
甭问就知道,刘家此时正在上演一出父慈子爱的大戏。
大家伙对此已经习以为常,压根没有吃瓜的心思。
许大茂哼着小曲回到家。
刚进门,就被许吉祥拉进里屋。
“大茂,今天这事儿你咋看?”
“咋看?当然是用眼睛看了!”
“.”
要不是许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还指望他传宗接代,许吉祥的大逼兜子早就呼上去了。
许吉祥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来:“以后你少招惹李爱国,今儿我算是看明白了,那小子本来就没打算把那些人都送进去,就是为了讹钱。再加上这小子以后说不定能进铁道上,咱们少不了得找人家帮忙。”
许大茂不以为然,要论小手段,他可比李爱国厉害多了。
只是想到李爱国把傻柱揍得毫无招架之力,跪地求饶,心中有些羡慕。
这小子在哪里拜了名师,有机会得请教一二。
“还有一点,你最近得老实点,你娘已经跟娄谭氏提过了。
娄晓娥虽不是嫡女,却深得娄振华的喜欢。
你要是能娶到她,将来肯定能进步。”
许吉祥停顿一下,继续交待道。
“娄振华同意了?”许大茂眼睛一亮。
他见过娄晓娥,模样虽没秦淮茹出挑,但人长得水灵灵的,身材丰腴,完美的炮架子。
还有那富贵人家出来的气质,远不是乡下那些柴火妞能比的。
“八九不离十吧,娄振华看上咱家三代贫民的成分。”
许吉祥点点头:“等你跟娄晓娥的事情有了眉目,爹就申请提前退休,让你接班。在这段时间里,你得把放电影那套玩意弄熟,弄透。”
许大茂现在也是轧钢厂电影放映员。
不过是临时工,每个月只能拿十五块钱的工资。
听到这话,慌忙不迭的点头。
与此同时,阎埠贵回到了家。
三大妈抱着阎解娣,站起身,递给他一缸子凉茶,关切的问:“解成他爹,中院是咋回事?”
“易中海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眼呗。”
阎埠贵大口喝两口,舒服的打了个饱嗝,得意的说道:
“事情很简单,那几家人见李家破败了,李爱国又是个腼腆的性子,就起了歹心,想图谋李家的房子。
正好借着替贾东旭出头的名义,想要了李爱国的命。
这年头闹饥荒,城外来了很多逃荒的,哪个月街道上不得抬走几个人。
李爱国孤身一人,无父无母,没有亲戚,没有单位,就算是死在了屋里,易中海也有办法遮掩。
当时老易还找过我,请咱家解成也出手。
到时候那李家的袄,热水壶,暖水瓶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分给咱家。
我清楚老易的心思。
不就是想用这点小恩小惠,堵我这个三大爷的嘴嘛。
”
说到这里,阎埠贵兴奋起来:
“没想到李爱国那小子竟然把所有人都玩了。
他装作伤势严重,在家里躺了几天,联系了铁道上的人,还提前让咱家解放喊来街道办王主任。
反戈一击,当时你不在场,那张小嘴厉害着呢!
怼得易中海语无伦次,不但挣到了两百块,还把傻柱送到了派出所里。
这小子真是有勇有谋。
以后,这大院里的人,绝对不敢轻易招惹李爱国。”
“幸亏你当时没答应易中海,要不然咱家也得出五十块。”三大妈高兴得就跟捡了五十块似的。
她怀中的阎解娣也兴奋得咯咯直笑,伸出肉嘟嘟的小手,摸三大妈的下巴。
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,神情得意:“我好歹也是个老教员,是文化人,哪能干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。”
他顿了顿,看向三大妈:“你还得照顾解娣,要不然,我还想让你去给李爱国洗刷被褥,当年你生解成的时候,咱们家闹饥荒,多亏了李老哥给的十斤豆渣。”
“嗐,这有啥,不就是洗洗衣服嘛,我累不着,咱家解娣乖,放在旁边她自个能玩半晌。”三大妈一口应承下来。
她生解成的时候,正赶上闹饥荒,只能挺着大肚子,跑到郊外跟着阎埠贵一块薅野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