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爱子陈珈宥就站在面前,他敢动手,这不就坐实了,俞颂年的话。
即使他恨得牙痒痒,也只能先忍着。
“珈宥,你别听俞颂年胡说,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我和大年两个是上门表示慰问的,谁料没张口,他就对我们动手,这才有现在的误会。”
俞颂年不得不拍掌叫好,“啧啧,我见过厚颜无耻的人,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,且颠倒黑白的人,你们的慰问可真别致,把人往死里推。”
俞颂年说得是实话。
原主本人长相是雌性难辨,又是天生冷白皮,个头一米七三,却和一米八八的陈珈宥想差不多。
再加上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。
很招农科院男同事的嫉妒。
平常碍于俞钟国的身份,都得巴结着。
如今俞家落难,不得赶紧落井下石啊。
“俞颂年,你搁这阴阳谁呢,你父亲俞钟国不仅损坏咱们所几万株苗种,又贪污受贿,你作为他的儿子,肯定也有参与,我们替农科院众人清理祸害,有错吗?”
俞颂年看了肖春华一眼,嘴角勾起,“按你这种歪理,你爸喜欢吃喝嫖赌,那你作为他的儿子也继承了你爸的优良传统了。”
肖春华见对方骂人揭短,气得心窝疼。
这内向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自从刚才睁眼,言行举止,就和之前大不一样,像换了个人似的,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,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他的短。
“珈宥,你看见了吧,俞颂年嘴皮子多利索,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怎么会干擅自赶他走的事。”
陈珈宥天生喜欢看戏。
看了一出免费的戏后,总算开口了,“既然你这么喜欢给同事送温暖,不如,带着大年进屋帮俞颂年收拾行礼,顺道给他送老家去。”
肖春华如遭雷击,愣愣看着陈珈宥。
陈珈宥可是最讨厌俞颂年的人。
原因也不复杂。
陈珈宥从小就俊朗,是农科院家属院,乃至整个学生生涯中校草美男的代表。
谁知,一年前,俞颂年的出现,夺了美男的头衔不说。
在业务方面,更是胜他一筹。
自小没遇到挫折的陈珈宥栽了大跟头。
他对这个娘们兮兮的俞颂年自然瞧不上。
隔三差五总是要找点麻烦。
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还是他出门没吃药,怎么处处维护他?
“珈宥,你这开什么玩笑呢,陈院长都没下通知,让俞颂年一家离开农科院,我一个小技术员,哪有这样的资格。”
肖春华面色尴尬。
今天总算明白了,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陈珈宥把玩自己手里的墨镜,不带理睬上蹿下跳的小丑肖春华,慢悠悠走到俞颂年面前。
“俞颂年,我这个决定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