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苦命人,爹娘死的早,留下他一人拉扯弟弟妹妹,偏偏弟弟又是个病秧子,时时得吃药。
这次事情严重了,只怕不是两三年能打发的,说不得,还得吃花生米。
刚子摇头,“哥,我弟还等着钱治病呢。”
那人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,把钱给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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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那几个混混见自己是被当兵的带走的,顿时有些慌了。
审讯的时候,更是大呼冤枉,说他们只是接货的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。
经过一番严审后,倒是审出了一些黑市的事情,不过这些都是小喽啰,知道的都是表面。
陆长征则去审了那个与龚烨接触过的,那人刚开始的口供跟其他小混混都大不离,是去接货,其他都不清楚。
在经过一些手段后,倒是开口吐了些东西。
说他也只是被通知,让把这次捎带的东西,给人送去。
至于捎带的是什么东西,他也不知道。要早知道是枪,他是打死也不干的。
至于龚烨是谁,他也不认识,只是被通知,那天去澡堂子,几点几号隔间的人就是,他那天进去也不过是跟龚烨约好拿东西的时间。
至于通知他的人是谁,就更不知道了,都是靠纸条联系。他也只帮这人送过几次东西,每次都会有20块辛苦费。
前几次的东西都是用牛皮纸层层包好的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,东西也只是送到某地,没见过人。
这当面给送东西的,还是头一次。
陆长征眉头蹙的更紧了,要是这人没说谎,这就是个事先被培养出来的炮灰啊。
他总感觉,这里面有个局,只要这局破了,或许很多事情就能浮出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