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神,迈步往他的卧房走去。
楼下江叙和霍影也离开了好再来,两个方向背道而驰。
……
两日后。
岭南案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局面。
大理寺内关押的紧要案犯死在了牢里。
死因是用刑过度,这事听起来合理,却透着蹊跷。
用刑的都是老手,更明白下手的分寸,死一个便罢了,偏生那几个都死了,实在是耐人寻味的很。
苏徊和大理寺卿都觉得奇怪,再往下追查,那两个用刑的官差竟也都死在了家中。
说出去不是灭口,怕是连大理寺后院养的大黄狗都不会相信。
此事上达天听后,上面也只是要了他们的调查结果,便没再让他们查下去了。
结果就是岭南卫氏一族罔顾律法,私自贪污,京城卫家不知情,和四皇子更没有关联。
那账簿里送往四皇子府上的礼金也都栽到了四皇子的侧妃,和侧妃那个在府中当总管的叔叔头上,四皇子被他们蒙在鼓里,钱都进了侧妃一家人肚子里。
可朝中谁心里都门清,这不过是为四皇子脱罪的名头,也就骗骗黄口小儿罢了。
朝中更清楚命官差在刑法上动用手段,致使人犯死亡的背后主使,也只会是四皇子和威北侯府。
难不成太子会闲着没事替四皇子灭口吗?
心知肚明,却不好挑破。
天子不欲追查,打算就此揭过,谁再提这事都没用。
两个皇子关上门在府上思过,朝局看似平稳了下来。
秋高气爽,宁国公府的车马浩浩汤汤往城郊外山上的灵隐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