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且这次比她在御书房外脱簪待罪昏倒要真实得多。
苏皇后得到这个消息却也只是高兴了一瞬,很快便忧心起太子禁足的事,她还弄不明白明明是昭和宫母子惹了事,为何会牵连到她的太子头上。
而同样处于事件中心,却完美隐身的两个人,此刻正踏着夕阳朝宫外走去。
真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沉枭推着木轮椅,感受着他家王爷和江叙之间的气场,有那么一瞬间想原地消失。
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从靠近皇宫开始,他家王爷就像陷入烦躁期的狮子,眼眸半敛,看似平静,实则身后的尾巴已经不耐烦地甩起来了,睥睨着这个皇城里的一切,将厌烦压在半阖的眼底。
感觉京城的天都随之变得阴沉了。
江叙出现的瞬间,就像是有一阵风吹走了低沉的乌云一样。
他家王爷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。
沉枭盯着思索了半天,觉得现在的王爷不是狮子了,是收了爪子的猫,猫尾巴还悄悄缠绕到了江小公爷身上。
贺兰玦问道,偏头目光上移,落在江叙脸上,眼神好·柔软得像天边的云朵:“你怎么会来宫里?”
江叙走在他身侧,发冠上的两束红绳,随着他的脚步晃动。
贺兰玦瞧着,忍不住伸手去勾。
沉枭默默偏头,没眼看。
更像猫了。
“我去你府上,听周管家说你应召进宫了,担心宫里有人欺负你,就过来看看。”
江叙说完没听见回应,疑惑地扭头,随即更疑惑了:“你干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