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小冬瓜拉住了袖子。
“别去了,没用。”小冬瓜说,“能说的都说尽了,他咬死了自己不是小阁老,咱们还能逼他承认不成?”
“那怎么办?”碧圆忧心忡忡道,“还以为人回来了就好了呢,没想到这下更棘手了。”
“你们说,有没有可能,他的确不是小阁老?”清清突然道,“你们记不记得太子妃逃出宫时吕大宏曾带人来过王府,小阁老不让他们进去,把自己的手给烫了,从此他手背上便有不大不小一块烫疤。可方才我进去时仔细看过,他两只手都好好的,一点疤痕都没有。”
小冬瓜一听,也有些迷惑了。
“你这么一说,我也觉得他跟小阁老有许多不同之处。”小冬瓜隔空比划了一下,“小阁老个头高,吃得多,块头大,跟宇文小将军一样虎背蜂腰。可这司马炼看着同小阁老模样像,却比他更瘦些。我虽然胖,但我知道,像他们这种一身腱子肉的人不容易胖,更不容易瘦。”
碧圆一惊:“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?”
究竟是与不是,他们依然议论不出个结果来。
只是萧扶光快他们一步,已经提笔写好一封信,使人送去河内转交司马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