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知道?!”宇文律破口大骂,“我早便同你说,一个女人罢了,有什么大不了,你再缓缓,等过两年再弄死司马廷玉也好。你就这么等不及,都不准人嫁人?她嫁了别人也能嫁你,你呢?你是狗,女人是肉包子,你吃不上难受?!”
他骂得忒难听,宇文渡也听得耳朵起了老茧。
“我说这一阵儿你怎么不闹着拒婚,原来是同公主有了私交。”宇文律见打骂都不管用,直接攻心,“宇文渡,你这辈子就活该交代在女人手上,你不知道那些女人心里想的什么,这会儿没准儿公主郡主都巴不得弄死你!女人狠起来不比男人差哪儿!你最好盼着自己有个好死!”
“我原也没盼着自己死得舒坦。”宇文渡笑了笑,“我只是不明白,明明我同她先好,怎的她又瞧上司马廷玉了?从前是我的错,我愿意赎罪,命赔给她也成。但她眼里没我了,我不甘心…司马廷玉必须死。”
宇文律被儿子气得发抖,问:“那檀沐庭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