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嫌弃地将亵袜塞进鞋中,两指捏起,另一手捂着鼻子。
司马廷玉背着她起身,起来时还网上掂了掂。萧扶光一个没注意,上半身怼去他背上。
“阿扶,我与你说个笑话。”他道,“从前有位老叟,他有三子,临终前苦于不知将传家宝交给谁,于是将儿子儿媳全部召来,对他们道:‘给你们仨兄弟各一两银子,你们设法购置物事将耳房填满’。长子一两银购入父亲平日所爱烧鸡;次子一两银购秸秆数车;老幺购蜡烛一根…阿扶,你认为老叟会将传家宝给谁?”
“自然是老三。”萧扶光不假思索,“一两银才买几只烧鸡?一间屋子是填不满的;秸秆之间定有缝隙,也不行;蜡烛点燃后光耀满室内,显然是他胜出了。”
司马廷玉摇头,“都不对。”
萧扶光惊讶:“那老叟将传家宝给谁了?”
司马廷玉又将她掂了掂,她不设防,上半身再一次扑到他背上。
“他将传家宝传给了身材最丰腴的那位儿媳。”
萧扶光后知后觉,握拳去锤他肩膀:“登徒子!你是故意的!”
司马廷玉开怀大笑,震得她胸腔嗡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