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湖时,武卫也开始巡城。
崇殷走进船舱内,说了声“得罪”后抱起公主的头,将她摁在自己怀中。
“和尚,你大胆!”萧冠姿怒声道。
武卫似是听见了动静,火把纷纷朝着湖心处举起。
崇殷将她捂得更紧,俩人一起卧在舱中,连头也没露。
和尚的粗布衣襟中尚有烧鹅和胡麻饼的香气,萧冠姿伸手捣了他几拳,他却是毫无反应,依旧死死地抱住她。
崇殷原是大悲寺中的罗汉,身材高大矫健,相貌端正庄严,平昌公主阅男无数,初见便入了她法眼。
这么一捱近了,崇殷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脸,宽厚温热的胸膛一起一伏,叫她想起在大悲寺的日日夜夜来。
拳化成掌,掌分五指,开始打着圈儿地在那块肌肉上绕。
崇殷身子一僵。
攻坚强者莫过于柔,公主纤指不过划拉了两下,和尚便遭不住,手掌扣住了她的腰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身子里。
武卫们扫视一圈,哪里见什么人影?只内湖湖心有一艘小船,应是秋风高起,正随水波微微荡漾。
武卫们一离开,崇殷捂着她唇的手掌随之下滑。
萧冠姿娇声溢出,更加贴近了他。
然而他胸前的味道又钻进了鼻子眼儿,心头顿时升起一股躁意,骂道:“味儿死了!”
崇殷掌下动作一停。
可俩人箭在弦上,哪有不发的道理?倘若弓箭好手光献郡主在,也知道力道硬收会伤身的道理。
萧冠姿翻了个身,向后伸出一条腿,不情不愿道:“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