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了一下。
檀沐庭笑了笑,站起身来朝京尹道:“我来时听人说过,这妇人欲阻拦郡主凤驾,的确该打…”
郝赞娘心凉了个透,屁股火辣辣疼,算得上是冰火两重天了。
“可郡主身旁有身手了得的侍卫,她未能近得了身,且据说是因赌输才出此下策。”檀沐庭笑了笑,“她去的是羡金楼有我四分股,说来我倒是罪魁祸首了。”
京尹连声道不敢:“檀大人说笑,这同檀大人有何干系?分明是这恶妇的罪过。”
“已是打得皮开肉绽,也算厉惩,不必害怕难以交代。”檀沐庭又笑,“前些日子下面孝敬陛下一些蒙顶甘露,陛下饮不习惯,便全赏了我。我先想起张大人,今日特来找大人品鉴。”
京尹一听,俩眼顿时比茶叶还绿,当下丢了郝赞娘这摊子跟着檀沐庭去喝茶了。
两位官员离开后,狱卒也不再打她板子,将人拖回了狱中。
郝赞娘屁股连着脑袋,疼得休息不得,呜呜地哭了一下午,不到晚间她便又疼又困又渴又饿,舔着嘴角后悔自己白日里浪费了一餐。
想起郝赞,她除了悔便只有悔。若是听儿子的,好生在家待着,也总好过现在遭这个罪!
正难受时,狱门却被打开了。狱卒走进来将她拖出去,交到两个黑衣人手上。
黑衣人不讲究,将她往马上一摔,驮着便走。
郝赞娘想问他们带她到哪儿去,可又疼得说不出话来,心里的恐惧随着马蹄声渐渐放大。
约行了四五里路,进了一座豪奢府苑之内。
郝赞娘被黑衣人拖下马,径直驾到一所镶金缀玉的高阁之中。
屋内坐着个人,正闲适把盏。
郝赞娘一瞧,他竟是白日里见过的那位檀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