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…
想到这里,萧扶光又问:“爹爹,韩中贵在宫中是不是过得很糟糕?”
景王嗯了一声,“先帝驾崩时我尚在幽州,回京后你叔父已继位。照常理来说,论长论嫡都不该是他。当夜仅有韩敏侍奉先帝,宫中便有传言说韩敏私藏先帝遗诏,诏书上指明继位新帝是我而非他。求道也好,求仁也罢,这是他的心结,他定然想要找到那份遗诏。只是韩敏嘴严,一句也不曾透露,他不能杀了韩敏,就在心中留了一根刺。”
宫中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,萧扶光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韩敏在宫中会受到怎样的对待。
小冬瓜是他一手带大,是当做老来子养的。如果不是走到绝路,他绝对不会将小冬瓜送出来。
萧扶光看向父亲,见他神色有些疲倦,想是连日奔波,回来后又整理这些时日累积的要务,一时便没有开口问太子妃的事。
晚间父女二人用过餐后,萧扶光回了自己住处。
从明日起斋戒,三日后她便要进宫面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