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济阴的,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人同三年前那场仗有关系?”
小芙整理好了枕头,卷了被子盖在肚子上,说:“不说这个,睡吧。”
见她不愿意说,绿珠也没再追问——小芙的娘三年前没了,想来是她娘亲应是济阴人吧!
绿珠不知道的是,这一通的抛心置腹救了她一命,因为就截止到刚刚,小芙一直在想怎么避人耳目地解决掉这个麻烦鬼。
绿珠下榻熄了灯,最后躺回了榻上。
她听见小芙又说:“你别老看我那菜豆架子,万一让那小孩注意到就不好了。”
绿珠连连哎了好几声。
这一夜睡得相当好。
次日一早,纪伯阳便知道了昨晚官府的人来过的事。
“带两个人去七夫人那儿找找。”他说,“想要脱奴籍,找不到不好办。”
小童道了声是,走出去没两步后又回来了。
“看模样,小芙姑娘也不愿意走。”小童问,“既然她也不愿意走,何不将她留下?这样一来有无奴籍,她总能陪在公子身边。”
纪伯阳温和地摸了摸小童的头。
“若她一直为奴,眼里的那点儿灵气迟早会没的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