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指摘。想来即便被骂个狗血淋头,殿下也不会吭声呐…杨尚书骂过殿下吗?”
杨淮汗如雨下——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景王一句不是。
他左右下不来台,不得已朝萧扶光拱手一拜:“臣怨错了郡主,还望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臣方才口不择言。”
萧扶光从进来便憋着笑,此时有些憋不住,眼角嘴角都弯了起来。
“不敢当。”她说,“我只希望杨尚书能解决好这件事,最好将工部缺的漏补上,至于亏损需要补贴的…”她顿了顿,“谁惹出的事,这个银子便由谁来掏吧。”
众人心说二十万两,这可不是个小数目,怪不得皇太女方才竟落荒而逃了。
杨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连声说是,又言自己要尽快去办,也蔫蔫地离开了内阁。
解决完了这件事后,萧扶光总算舒了一口气,压在她心头一月的憋屈之感也渐渐烟消云散了。
她调整了
座椅,又对一旁耸着肩膀的袁阁老道:“阁老这把椅子有些薄,我坐着不舒坦,打算换张黄花梨的,您觉得如何?”
袁阁老正担心会点了他来赔银两,冷不丁听她说起这个,一时未了解她的意思,张了张嘴,道:“啊…那有什么,凭郡主的意思便是。”
萧扶光莫测一笑。
稍后她偏头看向华品瑜,见他朝自己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赞许。
两日之后,袁阁老的老旧座椅被当做旧物扔出了内阁,而光献郡主那把黄花梨木的座椅被置在主座最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