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仙媛过于热情,沈淑宁有些遭不住,硬着头皮来吃饭。
沈淑宁这期间听秦仙媛诉苦,说她这一辈子有多不容易,听得沈淑宁忍不住又要翻白眼——去考的人是司马炼,秦仙媛连顿饭都不会做,还净添麻烦,如今司马炼高中,又关她什么事?
这顿饭吃得实在难,最后秦仙媛喝醉了,沈淑宁才回了家。
过了不久,沈磐也回来了。考试官在评卷期间不得出院,沈磐来时还是去时的那身衣裳,说不清什么味道了。
沈淑宁将衣裳扔了,又去烧了桶热水。沈磐足足洗了一个多时辰后才更衣而出。
“哥,司马炼真的中了。”沈淑宁道。
沈磐点头:“这次是太傅出题,题目晦涩,连看懂的都不多。司马炼能写能答,是他的本事。”
沈淑宁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,却是不服气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沈磐解释说,“郡主不仅没有放水,反而因司马
炼入榜同太傅理论了一番。依着郡主的意思,她约是认为司马炼有舞弊可能,但考题由太傅一人经手,连景王殿下也未能提前得知。我宁信司马炼是运气好,也不信他舞弊。”
沈淑宁呆了呆:“他竟真有这本事,为何今年才崭露头角?从前也没听说过这号人。”
“因为司马家出了一大一小两位阁老。”沈磐顿了顿,道,“其他人便没有这样瞩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