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非常愧疚。
“您是怎么生病的?您还记得吗?”
“我...我!”
似乎因为回忆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,伯爵夫人的表情突然又变得狰狞起来。
宋安饶从早就准备好,摊开在一旁的针包里,取出几枚金针,扎进了刚刚按摩的那几个穴位上。
伯爵夫人本事浑浊的眼神,逐渐变得清晰起来,然后也变得安静下来。
“我记得,那是一个下午,我好像不小心在花房睡着了,然后我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,可是我一直醒不过来,我在梦里哭喊,奔跑,可是那个地方就像没有尽头一样。”
“后来,我终于醒了,伯爵他抱着我,不断喊着我的名字,看到他,听着他的声音,我才慢慢缓和下来。”
可能是太长时间,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,伯爵夫人明显地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。
宋安饶端起了床头柜上放的温水,扶着伯爵夫人的头,给她喂了一些。
“后来还做过那样的梦吗?或者说,你还记得梦见了什么吗?”
“梦里的内容,怎么都想不起来,我就只有一个感觉,那就是我很恐惧,很害怕,甚至会觉得很痛,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我不会。”
伯爵夫人有些语无伦次,或许也是因为,她还是没有那么精通华国话,没办法把自己的感受描述清楚,又或者,她真的也说不清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