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强调的。
“宋安饶就这样,派你过来打发我,就完了?”
本以为那人至少会亲自过来,他们还能再有机会见一面,可惜没想到,宋安饶这么狠心,一点旧情不念。
天冬看着祁屿墨眼神不善,而且语气也含有怨怼,瞬间就不干了。
“诶!你这是什么态度?有钱了不起啊!你知道我老大为了给你炼药有多辛苦吗?她三天三夜没阖眼,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,你还不乐意了!”
天冬从小就是作为宋安饶的“备胎”长大,因为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宋安饶试药,可他从来没有怨言,因为从小宋安饶也对他很好,把他当亲弟弟看待。
他怎么能忍受,祁屿墨这样对待宋安饶的心意,果然,人不可貌相,长得好看又怎么样,心也是黑的!
“你说什么?流血?”
祁屿墨刚刚的不耐都没了,此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刚刚天冬说的那些话上,三天没休息就不说了,还流血是怎么回事?
天冬生怕祁屿墨以为宋安饶收了钱,但是才给那么一点药,心生不满,连忙解释。
“我老大没跟你说吗?你的毒,解药要用她的血作为药引,你也看到了,这次药不算多,不是我老大小气做得少,而是一个人的失血量是有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