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坐了月余大年,又得知父亲正是害死害外公之人。
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之下,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,神情恍惚脚步虚浮,在人群中跌跌撞撞的走着。
路人看到他的样子纷纷躲避,顽童朝他怪笑吐口水,见他没反应,越发大胆,捡起石块朝他身上扔。
珍珠体力不支,一头栽倒在地,其其格趴在车窗旁边看到,等不及马车停下,直接跳下马车跑过去扶珍珠。
顽童们围着珍珠嬉笑着叫傻子。
其其格见珍珠还活着,只是晕倒了,抬头狠狠瞪了那些顽童一眼,“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打人?”
“他是傻子。”
“他身上那么脏。”
“他好臭。”
顽童们个个理直气壮,其其格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幸好叶离走过来,查看过珍珠的情况后,故意吓唬顽童,“人已经不行了,你们准备吃官司吧。念在你们年纪小,死罪可免,不过全家流放三千里必是少不了的。”
顽童们这才害怕了,一哄而散。
叶离和其其格将珍珠扶上马车,喂了几口水后,珍珠缓缓眼开双眼。
气息微虚的向二人道谢。
其其格同情他的遭遇,忙说不用谢,路过包子铺时,买了两个包子让他垫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