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一个问题问道。
“蒋先生什么出身,你我都清楚,他的才学和能力都不足以成为一个合格的领袖,汪先生追随先总理多年,是孙先生‘三民主义’的践行者,他比蒋先生更有资格成为这个国家的领导者。”高其昌说道。
“高先生,你这是打算要背弃我们当初的约定了?”程默冷冽一声。
“不,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,日本人这一次的和谈是很有诚意的,蒋先生总是一意孤行,这仗再打下去,那会有多少人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,和平才是唯一的道路。”
“哀求来的和平不是真正的和平,那只是屈辱,而斗争获得的和平,才是真正的和平,高先生,你读了这么多年书,还在国外留过学,这个道理难道不明白吗?”
“斗争不一定非要用流血牺牲的方式!”
“斗争不流血,你想让人把到手的利益乖乖还给你吗,你是在做春秋大梦吧?”程默怒斥一声。
“这是一个机会,如果真的能求得和平,未必不是一条路,起码可以获得一丝喘息之机!”高其昌争辩道。
“日本人为什么要和谈,为什么要诱使汪先生搞什么和平运动,那是继续打下去,他们也难以为继了,现在就是比拼的耐力,谁能撑下去,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,这才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路走不走的通,总得试一试,连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,又怎么能下定论呢!”
“你想试,我不拦着,但如果你们借和谈为名而行卖国求荣之事,那就等着遗臭万年吧!”
“如果真有人这么做,高某绝不答应!”高其昌道。
“好,我就信你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