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个人,你可曾认识?”青衫男子问道,指向先前站出来禀告的那名黑衣男子。
“认识。”那黑衣男子点了点头,“她是我们锦衣卫中唯一的女性,绰号飞天罗刹,江湖人称‘小阎王’!”
“小阎王……”青衫男子喃喃自语,旋即摇了摇头,道:“罢了罢了,她既然能做到这一步,想必是有什么原因吧。”
“不过属下最近遇到了一个人,主公一定想不到是谁。”
“哦?”青衫男子顿时来了兴趣,饶有兴致道:“是谁呢?”
那名叫飞天罗刹的女子,竟让自己麾下的
“此人名唤赵风。”
“嗯?”
“主公应该听过他吧?他在东厂干活,专管刑狱审讯一事。”
“赵风吗?!”青衫男子眉梢微挑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熟悉而陌生的面容。
“主公怎么看?”
“赵风虽然是东厂督公,但毕竟不是东厂厂督。况且,东厂是阉人掌控的,并非是赵风能够调动得了的。”
“可是,我刚才收到了东厂的命令。”
“哦?”青衫男子眉角微扬,“什么命令?”
“命我协助东厂督公赵风,剿灭北元密探。”
“北元密探?”青衫男子闻言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。
这赵风,究竟是何方神圣,居然能够调动得了东厂的人马,难不成他是东厂督公徐福新收养的私生子?
“属下也觉得奇怪,但东厂督公亲自下达的命令,我们锦衣卫也只好遵循。”那名黑衣男子躬身道。
“行吧,那你就暂代锦衣卫指挥使一职,协助赵风剿匪。”青衫男子淡淡吩咐道。
“谢主公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锦衣卫总部,诏狱之中。
“你们几个,快点给本督老实交代,为何要盗取皇帝陛下的玉玺?”徐福站在牢笼之外,怒斥道。
“哼,我们北元大汗是天命所归,这玉玺是他的东西,理应献给大汗!”一名北元将士梗着脖子,硬气道。
“胡说八道,简直是满口荒谬!”徐福勃然大怒,厉声呵斥道:“大明朝廷早就将那块玉玺交予朕保管了,怎么变成伱们北元大汗的了?”
“徐大人。”这时,赵风站出来,道:“您忘了吗?在半月之前,您就已经答应过我,将那玉玺赠送于我了!”
“呃,对呀。”徐福拍了拍额头,道:“哎哟,瞧我这记性,差点儿就把这件事给忘了。”
“你看看,我这记性。”说罢,徐福冲着那些守在门口的御林军道:“你们,把那块玉玺拿过来。”
片刻,御林军搬着那块雕琢精美的黄金玉玺,送到徐福手中,然后退回到了门口。
“喏。”徐福托举着那枚玉玺,走到北元将士面前,“这玉玺,可是你们的?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一名北元将士昂着头颅,傲慢无礼道。
“哼!”徐福冷笑了一声,旋即,他伸出左手,狠狠地捏碎了那块玉玺,紧接着又狠狠地踩了几脚!
砰!
伴随着一声巨响,那块价值连城的黄金玉玺被彻底踩扁。
徐福一脸阴霾地盯着北元将士们,森然问道:“你们还敢说,这玉玺不是你们北元大汗的吗?!”
众北元将士面面相觑。
“你们这帮狗贼,胆敢冒充我大明忠良?!”
“主公,请恕末将无法忍受,这样屈辱的待遇,决定自刎殉节!”
“你这条贱命算个屁?你的家人妻儿又算个屁?”
“……”北元将士皆是愤懑无比,却又无言反驳。
“主公,您看……?”一名副手凑了过来,试探询问。
“哼,既然他们找死,那就成全他们!”青衫男子冷漠道。
“是!”那名副手躬身领命道。
……
次日傍晚,天色昏暗。
东厂,诏狱。
一间牢房里,两名犯人正襟危坐在木板床铺上,面色凝重地望着面前的锦袍男子和白发男子。
坐在他们对面的正是廖天成和锦衣卫副指挥使,杨雄。
“廖指挥使,这位是?”
“这位是东厂的杨指挥使。”
“原来是东厂的大人,失敬失敬。”
“这两个人是我们从牢房里抓进来的。”廖天成介绍道:“我们怀疑他们是北元余孽派来偷窃玉玺的奸细,故此才抓捕他们回来严加拷问,务求挖出更多的情报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杨雄颔首表示明白。
“不仅如此,我还发现,他俩的住处藏匿着许多书籍、文件以及财宝等物品。”廖天成指着铁栅栏里关押的那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