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睡觉?
宁国公主感觉这一天是不能好好过去了。
自己堂堂嫡长公主,做婢女就够丢脸了,现在这家伙蹬鼻子上脸,还要让自己干这个??
“廖天成!士可杀不可辱!让本姑娘伺候你别的可以,想叫本姑娘陪你,陪你那样,想都别想!”
不料廖天成的嘲笑声当即从里面传出:“想啥好事呢?区区一个婢女,还想睡我广丰伯?是叫你铺床的,快点!”
原来是这个!
松了口气的宁国公主,却越想越感觉不得劲儿。
什么叫想啥好事?
本宫有想过?
臭流氓!
被气到头昏的宁国公主勉为其难进去,给廖天成杂乱的床褥铺了一下,结果发现床单怎么摆弄都铺不好。
这边一揪,那边露出了下头的床板,到那边一拽,这边的床板又盖不住了。
很快宁国公主便崩溃到吐槽:“廖天成!你怎么?”
外面的禁军顿时炸了!
“啥情况?不是铺床吗?怎么搞这个?”
“广丰伯真是胆子大!他对公主那样,那这辈子怕是直了。”
“果真那样,就是这辈子真直了,那也真值了。”
里面的廖天成则看到这姑娘连个床都不会铺,不禁一阵摇头。
“这还?是你太蠢!?”
“还真了!廖天成,真有你的!来,让本姑娘试试。”
“你慢点弄,再给弄了我怎么睡?”
“本姑娘有那么笨?这回一定让你满意!”
到底怎么个满意法?
外面的禁军浮想联翩。
“突然好想家中的老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我也一样!”
“广丰伯做人真是有一套!”
“谁说不是呢?和陛下处朋友,拿公主当婢女,现在还弄这个……”
众人一阵佩服,打心眼里佩服。
“这回满意没?能睡了没?”
“满意,太满意了!你也折腾了一夜,自己找地方补觉去吧。”
廖天成这回真的睡了,而宁国公主也走了出来。
禁军们的目光彼此碰了碰,目光促狭。
“广丰伯。”
“雷声大雨点小,不中用啊!”
……
早朝结束,朱元璋却没想着回去补个回笼觉。
嘴上不说担心宁国公主,但心里当然很惦记。
“给咱换身衣服,咱去瞧瞧广丰伯,问问他那五百亩的庄田满意不满意。”
不多时,朱元璋就穿着一身常服到了破院。
昨夜没睡好,现在廖天成睡的正香。
至于宁国公主,在快要塌了的厢房里,趴在一张破桌上就睡着了。
朱元璋看的一阵心疼,心里对廖天成有了些怨念。
“这小子,早点搬杨宪那宅子,咱闺女用遭这个罪?”
眼珠一转,朱元璋为了闺女,决定给廖天成来一次硬的。
“来人!把广丰伯的家当收拾起来,都送到新宅去!”
几个禁军进去翻了一阵,又一脸懵逼走了出来。
“陛下,我等找了半天,属实找不到什么值得搬的。”
“是啊陛下,他家铁锅都破了个洞,桌子一动就散架,这搬过去怕是会被人笑话。”
“勉强能看的,就陛下您赏赐给他这一盒金元宝,还有一个杯子,还有一本册子。”
册子?
朱元璋立刻忽略了别的,从一个禁军手上接过来那本册子。
“《玻璃工艺指南》!这又是什么神仙技术?”
虽然不明白玻璃为何物,但朱元璋本能地感觉到,这东西一定不是凡物。
因为,之前制、制盐的方子,都写在这种册子上,连名字写的位置都一毛一样。
于是,朱元璋迫不及待翻开仔细看了起来。
“玻璃,无色,透明,酷似水晶……”
朱元璋顿时瞪圆了眼睛,看向那只玻璃杯!
“这,就是玻璃!难怪昨夜那么多人来研究,都看不出此物是何材料!原来如此!又是这小子鼓捣出来的宝贝!”
继续看下去,朱元璋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惊喜之色。
“玻璃可替代窗纸,让屋里如外面一样亮堂,挡风御寒效果更好!”
“玻璃还能做日用器具,可放油,可放酒,可盛水!不像木头会朽,也不会像铜铁会生锈,千年不坏!”
朱元璋看的内心深受震撼!
“果真如此,那不是可以大卖?不是能给朝廷贡献一笔巨额的收入?”
“天下房舍何其多,如果窗户上都装玻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