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洐是一个人开着车回去的,他在路上的时候,把车的开的飞快,夺命般飙车的速度,也发泄不出去,他心里燃烧的怒火。
到了祁家庄园的雪苑以后,他刚换好鞋子,江依依就跑了过来,似乎想要和他说什么,但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姐……祁爷,姐姐……姐姐她?姐姐她是不是,已经成为了那狮子的食物,是不是已经死了,是不是呀?”
她面上悲伤难过,心里却欢呼雀跃,恨不得高歌一曲。
江若初死了,真的死了,连个尸体都没有,哈哈哈,哈哈哈,真是解恨,真是解恨,她和妈妈这么多年的心愿,竟然被姐姐昔日最爱的男人给完成了。
想必,姐姐也很难过吧?
哈哈哈,现在不论是江家,还是祁爷夫人的位置,全都落入了她和母亲的手里了。
下一秒,男人冰冷无情的薄唇缓缓说道:“没有,在医院,她一个人会很害怕,你去陪着她。”
这句话不亚于利剑毫不留情的直直的刺入了她的心里,她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江……江若初那个贱人没有死,没有死,没有死???
那个贱人的命怎么那么大,在狮笼那种连一个会功夫的男人,都活不下来的地方,她却活了下来,她还真是命大啊。
她心里的感觉就一下从天上落下来,那种失落难过的感觉,在她的心里泛起来。
但她面上却以光速的变化起来,开心的咧着嘴傻笑道:“真的吗?那真是太好了,姐姐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祁景洐懒得搭理她,给身后的阿泽一个眼神,阿泽立马会意,看着祁爷挺拔颀长的身姿上了楼以后,恭敬的对江依依摆出来一个“请的”手势。
一路上江依依的就表现出来激动兴奋,还一直在不停的向阿泽打听:“阿泽哥,姐姐没事吧,我听祁爷说姐姐没有死,我一时开心,竟然忘了他后半句话,是说让我去医院陪姐姐,姐姐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呀?”
阿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,眼前这个天真可爱的少女,还真是不谙世事,他看向前方的路段,沉声说道:
“夫人,您是祁爷的妻子,喊属下哥哥,属实不妥,至于江小姐,她没有什么大碍,就是受到了惊吓。”
阿泽的话彻底让江依依死心,她心里烦闷极了,祁景洐竟然还那么的在乎那个贱人,还让她去陪那不贱人。
不过,转念一想,她可以趋此机会,好好的,让他们两个之间的误会越来越严重。
打定了主意,她心里也就没有那么难过烦闷了,看着阿泽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让她心里不由冷嗤一声,还不让她喊他阿泽哥,他以为她很愿意喊吗?
不过是想要利用阿泽,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罢了。
但阿泽的那句话还挺让她满意,他说她现在是祁爷的妻子,不敢自降身份喊他哥哥。
她嘴角微微上扬,欢快的咧着嘴傻笑道:“嘻嘻,那就好,姐姐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阿泽点了点头,就不再说话,很快就到了医院。
到了江若初的病房里以后,看着江若初一个人孤独的躺在病床上,身边连个人都没有陪着,江依依的心里就开心的不行。
曾经众星拱月,被祁爷宠在心尖尖上的姐姐,如今混的这么惨,啧啧啧,还真是可怜啊。
“姐姐,姐姐,你没事吧?我好害怕,我还以为你,还以为你死了呢?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江若初思绪蓦然被打断,回过头就看见江依依哭着,朝她跑了过来,一把抱住了她的脖子,在她的耳边止不住的呜咽。
刚刚跟在江依依身后的啊泽对着江若初点了点头,随后走了出去,江若初轻抚江依依的后背,柔声安慰道:“傻瓜,我没事,你可以放心。”
呵呵,你没事我可不会放心,我希望你有事。
江依依从江若初的怀里起来,围着她的身体转了好几圈,确定她没有事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姐姐,你都不知道,我……我以为你,那狮子那么凶狠,一个会武动的男人都活不下来,我都快要吓死了,吓死了,呜呜呜……”
江若初抿唇苦笑一声,“祁景洐说我这样的人,狮子都嫌弃我,鬼神更不愿意收下我,就想看着我被他侮辱折磨。”
“啊,姐夫,姐夫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,他明明,他明明之前那么爱你的。”
是啊,他明明之前还那么的爱她可是,那也是之前。
他都不在乎他们过往的爱意,她又何必在乎呢?
“不提了,过往都是云烟,不爱了就是不爱了,对了,依依,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?”
江依依听见江若初这样问,眼里飞快的划过一丝精光,美眸里瞬间溢出泪水,“呜呜,姐姐,是我看到姐夫回去雪苑以后,不顾他的厌烦和鄙视,一遍又一遍的哀求他,他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