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。”
又歪头看对方:“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,什么叫我又抛弃你了?”
方多病自知理亏,抬手抱胸强装硬气,“还不是找不到你们。我回了莲花楼也没找着你们!本来还想和你分享一个好笑的事情呢!”
“哦?百川院出什么事情了?”
方多病将肖紫妗的两件大事一五一十说了。
说得那叫一个口沫四溅,尤其对对方人赃并获还拒不认罪的行为更是大骂特骂。
“这肖紫妗,我看也声名狼藉了。”
“哎,我师傅要是看到曾经的兄弟变成这个样子,该有多懊悔遇人不察啊。”
说完,偷偷看了李莲花一眼。
李莲花无什表情,心中却是对刚才乔婉娩的异常有了了然。
便说:“听你说起来,肖紫妗确实有嫌疑,但也不足以定罪。”
“盗剑一事,只有动机,却没有实证。”
“至于他和柳家女一事,难辨,左右是必须承担后果了。”
方多病呛了一句:“你为何还帮肖紫妗说话?”
李莲花没回答他,反而问道:
“玉满楼呢,你看完热闹回来,他手脚必不可能比你慢啊?”
“我一直在。”李相显忽然从屋檐顶处飞出,落到二人面前。
“好啊,玉满楼,敢情你一直看着我找不到人干着急,你什么意思啊!”方多病气急败坏。
“我刚才去洗了个澡,在屋顶晒晒干。”
李相肖随意编了个理由。
主要就是听墙角,想看看李莲花对乔婉娩什么态度。
如今肖紫妗和乔婉娩已断了可能。
若是李莲花心生爱护之意,他也得看看这女人值不值得。
乔婉娩此人也是当年在李相夷心口扎刀的刽子手之一。
这十年与肖紫妗纠缠,早已习惯对方的存在。
此女早已不爱李相夷,意在肖紫妗。
却又能在肖紫衿身陷囹圄时立刻斩断情缘抽身而出。
当是一个自私独我果敢的性格。
是以——
他不喜这女人。
却又不愿拂了李莲花的本意。
这才有了偷听的心思。
至于——
他看向李莲花,“你反应好像很平淡嘛,李莲花。”
李莲花翻了白眼,“我能有什么反应?”
方多病靠近,好像恐对话被他人听见,轻声问道:“玉满楼,刚才肖紫妗之事,可是你所为?”
李相显微微点头,无声说了一个“嘘”。
又说道:“我已经都查清楚了,单孤刀尸体在采莲庄。我们即刻出发,此地不可久留。”
莲花楼内。
四人齐聚。
“我就猜到,这一切都是你搞的。”方多病得意说着,又眉头一皱,好奇道:
“不过,你为何要如此针对这肖紫妗?”
李相显看着窗外雨天,随意道:“不过是给某些人出出气罢了。”
笛飞声会意,扯着嘴角评价道:“你倒是随性恣意。”
李莲花本来还抱着狐狸精,听闻此言,抚摸毛皮的手微微一顿。
方多病追根问底,“给谁出气?”
“贫道昨夜夜观天象,告知于我肖紫妗今日必有一劫。我不过顺应天意。”
方多病又抬起了下巴,一脸气闷。
这臭道士每次不愿回答,都会拿这种混话搪塞。
他才不信什么天机天意。
事在人为才是他所信奉之理。
他看向依旧不肯回答的李相显,又看看一脸看热闹的笛飞声,视线最终定格在一脸沉思凝重的李莲花脸上。
肖紫妗在他看来,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师傅李相夷。
玉满楼要给某人出气,难道是李相夷?
他一直觉得李莲花的轻功步法很像李相夷的婆娑步。
后来问起,李莲花只说是观音垂泪自带的,还给那步法取了个名字叫什么逃命步。
简直拿他当傻子玩。
他涅了涅拳头。
心道:
迟早要找出李莲花的破绽!
等找到舅舅的尸体,他定要再寻个机会问上一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