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飞回玉城的房间,将晕倒的方多病交给两个仆从,安抚了一番。
“该离开了吧,李莲花。”李相显问道。
李莲花点点头,用房中纸笔开始写信。
李相显站在一旁看,“你写给方多病的?”
“没错。今日玉红烛说不定就会回来,我俩直接的人证若是离开,恐会缺少证人。”
“留下这封信,既可以当做证词,也给方多病顺顺气。”
李相显点评道:“这字倒是不错,比我写得好。难得别人叫你一声师傅,你心疼一些也是应该的。”
李莲花握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,复又继续,嘴里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猜到我是李相夷?”
李相显一晒,“这还用猜,我会算命啊。我一直知道。也知道你怎么中毒的,也知道如何解毒。”
李莲花忽然觉得浑身最后一点包袱也卸下了,白了对方一眼,“原来你真是有神通的道士吗?”
“如何?”李相显坐到旁边的凳子上,看着对方眼睛,“你想不想知道,你是怎么中碧茶之毒的?”
“不想。”李莲花半分面色也没变。
指不定就是以前那帮作为家人的兄弟们,他早已不想追究。
“真不想?”
“对。”
李相显挺直脊背,两手抱胸,又循循善诱,“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给你解毒?”
李莲花抬起信件,“呼呼”吹了两下,“好了。替我送到隔壁去。”
“你这么满不在乎吗?确定?”
李莲花点点头,“确定,反正迟早你都会能给我解毒,我不想知道复杂的过程。”
李相显接过信件,“好。”
二人送完信件,连夜飞回了莲花楼。
乘着李莲花补觉,李相显飞到扇象镇镇子口,摆起了算命摊子。
同时间,他将浑身炁量散发到了方圆五里。
这是他现在能发散的最大范围。
无论哪个方向来人,他都能察觉到。
现在,就等着角丽谯来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