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大家小声议论之际,苏知府将目光停在了郝帅的身上,大家也都目光聚焦了过去。
只见苏知府微笑着朝郝帅摆了摆手,示意他过去。
郝帅有点懵逼,询问性的指了指自己。
苏知府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郝帅和其他人一样,被苏泊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晕了,站了起来朝苏泊尔走了过去。
郝帅走到怡然亭下。
“郝公子请到本府旁边就坐。”苏泊尔指了指空缺的第一个位置,示意郝帅坐到位置上。
全场哗然,不明白为什么要让张府的赘婿坐到排在第一的位置上。
四大家族的人也慌了,没想到苏知府整这一出,这小子何德何能能排在南承四贤和临城七俊的上边。
懵逼的吴大志和钱瑾几人一脸懵逼,脸色像打翻了调色板,一会青,一会红,仿佛让郝帅上座给了他们一个大逼兜。
南承四贤和临城七俊也是脸色大变。
“哪里来的毛头小子,竟排在我们头上。”
“这苏知府不会是老糊涂了,胡乱安排座次!”
“不就是写了个鹅鹅鹅儿童诗,有资格和我们坐一起?”
虽然心里草泥马,但是公众人物,仍然表现出来一副“呵呵”的表情。
郝帅也不明所以,向大家回以“呵呵”的表情,移步坐到了排在第一的座位上。
“文宴开始之前,先给大家介绍一位我大承的后起之秀、青年才俊。”
苏泊尔开腔说道。
后起之秀、青年才俊,听到苏泊尔的介绍,大家好像知道了苏知府指的是谁,都看向了郝帅。
“就是我身边这位郝帅郝公子。”
果不其然!
吴大志和四大家族公子的调色板又变成了黑色。
“郝公子初来临城,就以《咏柳》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言论展现了非凡的才能,赢得了张国丈的认可,也被张国丈纳为乘龙快婿。”
原来是想巴结张国丈吗?
“大家知道,数月前,我南承州爆发旱灾和蝗灾,出现了大饥荒,百姓流离失所、食不果腹,形势异常危急。”
苏泊尔顿了顿,捋了捋胡子继续说道。
“关键时刻,是郝公子挺身而出,不仅开棚赈灾,而且向本官献计抬高粮价,吸引各地粮商往临城运粮,平抑了粮价,缓解了饥荒蔓延,解救百姓与水火,可以说居功至伟!”
“原来是郝公子想的办法,化解了大饥荒啊!”“郝公子真是有勇有谋!”“郝公子开棚赈灾我都看见了,确实是善人啊!”
观礼席的吃瓜群众纷纷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,原来是他在背后搞鬼,害我们赔了那么多!”“开棚赈灾,我看就是收买人心!”“什么善人,明明是唯利是图!”
吴大志和四大家族公子这回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了,全都气愤不已。
“郝公子的事迹,我已奏明圣上,圣上不日就会对郝公子的善举给予大力的褒奖!”
吴大志和四大家族公子简直要气炸了,这事还报告给皇上了,皇上还要奖励他?几人气的当场要走,后来想想还没看郝帅出丑,就坚持留了下来。
南承四贤听说皇上要褒奖郝帅,是既羡慕,又嫉妒,表面上都眯着眼睛轻抚胡须,内心却一百个不服气,心想待会要在文学上给你个毛头小子一个狠狠的教训。
苏泊尔看到大家讨论的很热烈,摆手示意会场安静。
“各位贵宾,各位高朋,十年一次的文宴一向是我临城乃至大承文坛盛世,今日秋高气爽,圆月高挂,各位能够赏脸前来共襄盛举,是对临城和本府的厚爱和抬举,老夫对各位的莅临致以崇高的敬意!”
苏知府起身环顾四周行了大礼,随后重新坐下。
“今年的文宴正是在老夫的任期,老夫有幸来主持文宴活动。在座的都是我大承文坛的翘楚,我希望大家能够专注于今天的盛会,拿出更多脍炙人口的作品,可以广为传播并流芳百世。”
文人们都自信的摇头晃脑,跃跃欲试。自古以来,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每个人都不想输了阵仗。
特别是南承四贤和临城七俊,不约而同把目光瞄向郝帅,明显是带着任务来的。
“现在文宴进行第一环节,斗诗。”苏知府缓缓说道。
斗诗的形式叫做曲水流觞,由小书童在上游将盛满米酒的耳杯放入溪流中,随水缓缓自流,酒杯流到谁的面前,谁就取饮并即兴做诗,如果做不出诗,就得另外罚酒。
“耳杯流到谁的手里,不能赋诗者,罚酒各三斗”。
斗诗多以自然山水为背景,抒发畅神、散怀、悟道的心境,风格清雅幽深。
参加这样的大会,不仅要求文思敏捷、出口成诗,而且还要有酒量、有酒胆打底子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