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郝帅还洋洋自得时,夏诗诗突然转过身去,背对着郝帅,将原本就薄薄的素纱外衣,褪在了地上,露出了一字香肩,微微回眸,凝驻一望,美艳无比。
郝帅感到有点上头,在烛光的映衬下,夏莎莎只穿了贴身的内衣,完美的身材曲线魅惑十足,让郝帅感觉口干舌燥,不自觉咽了咽口水。
加上刚才与夏诗诗同生思乡之情,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,在郝帅心底触发一丝丝细微的情愫,莫名的动了感情。。
“蛋定!”郝帅一想到家里的小娇妻,努力平复了激动的心。
“夏姑娘,你这是干什么?请快把衣服穿上!不然我要告辞了!”郝帅连忙转过身,朝着门口走去。
“郝公子,请留步!”夏诗诗俯身拾起地上的外衣,重新披上,转过身朝郝帅走过来。
“郝公子果然是正人君子,行事正派坦荡,诗诗没有看错人。”夏诗诗附在郝帅耳旁低声说道,并向郝帅投来肯定的目光。
“夏姑娘这是何意?你这一出可把我整不会了!”郝帅被夏诗诗一顿操作给整蒙圈了,说着话就脱衣服是为了哪般?
“实不相瞒,诗诗之所以请郝公子过来,是受人指使,以身引诱郝公子。只要公子贪恋妾身美色,我就会大声叫喊,门外便有人冲进来阻止,捉住公子,并把这件事公之于众,以此败坏公子名声。”
“原来真是个圈套!”郝帅有点忿忿,不是为了别人,正是因为此等佳人与其他人一起诱骗自己,感到心塞。
“公子莫怪诗诗,我本不愿意做这等下流事,我自己也想试探公子是不是可以值得信赖之人,所以就依了他们。”夏诗诗解释道,“如果公子真的是下流之徒,诗诗就依计给你一个教训。”
“亏我不是那样的无耻之流!”郝帅拍着胸脯说道。
“可是,你说你想试探我,是为了什么?”郝帅有些奇怪。
“实不相瞒公子,我本是西月国长公主,白登篡夺了王位,废了太子,将后宫王妃公主全部逐出王宫为奴,颠沛流离,受尽苦楚。妾身没有办法,委身望月楼,靠卖艺为生。”夏诗诗说起身世,不禁又黯然伤感。
“诗诗发现公子卓尔不群,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,所以诗诗想和公子结成知己,希望公子将来能助我还乡,收回父王的江山!”
“这任务难度系数也太大了吧?”郝帅觉得眼前的美人有些异想天开,自己何德何能,能够助她收复江山?
“夏姑娘,感谢你的抬爱,我为你的遭遇感到难过!如果将来我真的有那个能力,定会助你一臂之力!”郝帅不忍拒绝,违心答应下来。
“但是夏姑娘,感谢你的坦诚相待,只是我想问一句,是谁指使你怎么干的?”郝帅心中虽然大体有了答案,仍然想再确定一下。
“是刺史家的吴大志和钱家的钱瑾。”
“果然还是吴大志,想我在临城没有多少仇家,只有这个吴大志阴魂不散啊!”郝帅不解,“钱瑾又是干什么的?”
“那天郝公子与吴大志比武,钱家赌场开了盘口,其实就是钱瑾的主意,他输了钱,当然要报复郝公子了。”
“我猜想大概也是因为此事,吴大志真的快就拉了盟友对付我!”郝帅有些无奈,这个吴大志真是执着,三番两次找自己的麻烦。
“那两人虽然仗着家里有权有势,但都是草包,郝公子不必挂在心上。”夏诗诗宽慰着郝帅。
“公子今日先回去吧,在诗诗这待久了,免得节外生枝。”夏诗诗拉着郝帅的手,引他往屏风后面走。
两手相触的瞬间,郝帅感到夏诗诗纤细小手的温润柔软,牵着佳人的手,有种不想放开的想法。
夏诗诗拧了一把摆在格架上的佛像,地上一道暗门豁然打开。
“郝公子从暗道走吧,免得走前门与吴大志和钱瑾的人碰上,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夏姑娘,那就告辞了,虽然和夏姑娘相处时间短暂,叫人印象深刻,回味无穷,希望夏姑娘珍重!”
郝帅对夏诗诗的境遇有些同情,心里暗暗发誓,将来自己有机会、有能力,定会帮这个佳人返回家乡。
“珍重郝公子!”夏诗诗与郝帅依依惜别。
郝帅走进地道,身后的暗门嘭的一声关上了,踯躅前行了几十米,看见一几层台阶,往上边走,掀开一个木板,来到了一间储物的屋子,出去后就来到了望月楼的后门。
郝帅出来后走在依然车马人流穿梭的街上,听身后望月楼又响起婉转的歌声:
“昔居天上兮,
珠宫玉阙;
今居青楼兮,
青衫泪湿。
屈身辱志兮恨难雪,
归泉下兮愁绝。”
郝帅往张府的方向走去,歌声越来越弱。夏诗诗旁边的屋子里,钱瑾安排的家丁想要上演捉鬼的好戏,只是等的都快睡着了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