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好好的,回不去了现在!”郝帅自己也想着怎么回去呢。
“要不大哥跟我们回北猛吧?到了北猛我保证郝大哥享尽荣华富贵!”
“此去路途遥远,就不跟老弟回去了。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拜访老弟!”
郝帅合计,这一去得上千公里,长时间骑马,我这屁股可受不了,大胯非得硌岔劈了。再说一路官兵追杀,搞不好落地成盒。北猛又荒芜又冷,还是不要去了。
“好吧大哥,我也不强求。”巴音略感遗憾,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短刀,长约二十公分,刀鞘镶了一圈黄金,镌刻着少数民族的精美图案,刀柄上刻一个“哈”字,递给了郝帅。
“郝大哥,这是我的贴身武器,送给你做个纪念。如果哪天你去北猛,遇见难事,见刀如见人,保你无忧!”
“谢谢兄弟,大哥我暂且收下,留作念想,见刀如见弟弟!”郝帅一瞧这刀材质不错,价格不菲,初来乍到没啥积蓄,哪天当了换点银子花。
“适才我看郝大哥穿着单薄,身无分文的样子,给郝大哥送上碎银十两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这弟弟太仗义了!”
“那我们就启程了,再见了郝大哥!”巴音抱拳。
“一路平安!”郝帅抱拳。
“只是老弟这往北都是大承追兵,前途凶险,着实为老弟担心!”
“公子放心!我们往西,经西月国返回就行了,顺便考察下西月风土人情。”矮个子哈达笑嘻嘻道。
巴音一行四人作别郝帅,策马转向西行,走出一里地,回头向仍伫立目送他们的郝帅挥手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又暴露我们的行踪了?”老者剜了哈达一眼。
“驾!驾驾!驾驾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