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手腕,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,示意她不要多言。
苏汐月心中难过,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,却要如此殴打女人和小孩。
只见跪在一旁赤裸的上身的男子起身扑了过去,一边拉扯着老者,一边恳求。
“阿爸,不是姜瑶的错,我们是两情相悦的。”
“什么两情相悦!这贱蹄子是族长安排给贵客的,你会不知道?”
老者解下腰上的长杆烟管抬起手向着阿勒鲁身上抽去。
场面凌乱,伴着几人的哭喊,谷黎身为族长脸色难看之极
示意手下人将老者拉开,老者粗喘着,不满的大声指着姜瑶咒骂。
“下贱的东西,不要以为你爬上了我儿的床就能成为我阿鞑那家的人。”
“阿爹,求您成全了我和姜瑶吧。”
阿勒鲁颓然的跪倒在阿鞑那的面前祈求道。
却换来了老者不屑地冷哼,朝着站在竹台上的谷黎双手作揖。
“族长,您要送给汉人贵客的人,我阿鞑那家可不敢要,昨夜出了这样的事,是阿勒鲁的错,但这姜瑶实在可恶,请您重重惩罚。”
苏汐月听着阿鞑那的话,心里明白了过来。
原来这姜瑶没有爬上傅谨言的床,转上勾搭上了长老的儿子。
可见还是有些手段的。
苏汐月不由扯了扯嘴角,这里的人啊,还真是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三观。
云浅是,这个姜瑶更是。
这西南地区的人还真是不容小窥。
谷黎小麦色的皮肤,脸色阴沉,这事闹到了傅谨言的面前,送他的人转身上了别人的床。
自己也是觉得难堪,看了看身侧站着的傅谨言,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,只当是来做客的汉人。
自己却清楚,半年之前这人领兵平了西南的叛乱,他的手段和狠厉,自己是见识过的。
若不是当初自己识时务,并未和其他部落联合叛乱,此刻那里还会有黑罗部的存在。
谷黎欲要张口说什么,傅谨言不紧不慢一语定音。
“想来是误会,我带着夫人前来游玩,族长怎会安排女子过来扰我夫人兴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