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富博彦跟汉斯说了些什么,五件黄金手饰,这位英国管家给报了个三百万美金的天价,然后又问两人是怎么保养这几件手饰的。
这就是要他们附赠黄金的保养秘方了。
赵建松在脑子里飞快的把三百万美金换算成港币,想想自己买的两栋公屋也才花了296万港币,就忍不住暗暗吸了口冷气。
以他们买的两栋公屋为例,300万美金换算成港币差不多是2340万港币,再添点钱就能买8栋那样差不多的公屋了。
再想想港市和内陆的物价差异,这300万美金要是带回内地,还不得能买下一个区?
没想到自己随手刻个戳,就能让五样加起来都不足半斤的黄金卖出天价来。那他要是把这一年回收站收回来的那些品相好的东西都“加工,加工”,岂不是要赚翻了?
难怪黄老头儿总说他这手艺要是学精了,以后子孙三代都不用愁吃喝,原来他学的手艺真这么值钱啊?!
赵建松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边上的姚甜甜一点没发现赵建松正在头脑风暴,她起身过去,把事先塞在黑色小皮箱的隔袋里的那一小玻璃瓶稀释灵井水摸出来,摆在桌上,道,
“这是我们家族专门用来保养黄金的秘药,里头不含任何毒害物质。往500克的水兑入一滴,就能把黄金上的氧化痕迹清洗干净,并让其保持最光彩夺目的状态,这一瓶秘药,若是只用于保养这五件手饰,应该足够用一两百年了。”
汉斯想了想,又问:“我对这秘药的药方很感兴趣,不知道赵先生和赵太太愿不愿意把这秘药的药方一起出售给我?”
姚甜甜冲汉斯摇了摇手指,不但拒绝卖药方,还开始跟他讨价还价。
买卖东西不还价,就没有灵魂了。所以她果断开始忽悠,“这五样黄金手饰不但是具有三百多年历史的精美工艺品,还是一位公主的嫁妆。
汉斯先生可能不太了解我们龙国拥有一位公主的手饰,在当时的社会上所代表的意义。有关这一点,相信龙国清王朝贵族出身的富先生,应该可以给您很好的解答。”
姚甜甜抬手冲富博彦示意了下。
谁知汉斯闻言,很惊讶的抬了抬眉毛,扭头看了眼富博彦,问了句让姚甜甜意想不到的话,“您是怎么确定富先生是位真正的龙国清王朝贵族的?”
姚甜甜就觉得这老外未免也太不见外了,这种话也是能当着当事人的面问的?
她虽然知道很多老外都看不起龙国人,可对富博彦,这位绅士的汉斯管家连掩饰都不掩饰,话里话外都带着种不信任以及浓浓的鄙夷。
这显然不正常。
难道这个富博彦有什么问题?!
姚甜甜和赵建松对视一眼,对富博彦都多了几分警惕。可看在大家同为龙国人的同胞情,姚甜甜还是很认真的为汉斯解惑道:
“汉斯先生,你应该知道我们龙国已经传承了五千多年了,我们的姓氏最早可以追溯到神话时代。
镶黄旗是清王朝的军队名称,这只部队是清王朝太祖皇帝努尔哈哧的直属部队,在清王朝建立之初是真正的天子近卫,等级就当相于女王的贴身护卫队。
富先生出身的满族巴颜氏部族,就是镶黄旗的几个组成部族之一。所以我才说富先生是清王朝的贵族。”
“哦,那我必须跟富先生道歉。”汉斯也很光棍,转头就跟富博彦道,“富先生,我一直以来都错怪你了,请您原谅我的目光短浅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富博彦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,“我们龙国人有句话叫做‘不知者不罪’,你的歉意我感受到了,我接受你的道歉,汉斯先生。”
他话锋一转,又道,“我们还是问问赵先生和赵太太,他们打算多少钱出售这五件黄金手饰吧。”
姚甜甜瞪大眼睛,一句“卧槽”差点儿没脱口而出。她感觉到了背刺,可又怕自己感觉错了,忙扭头去看赵建松。
就见赵建松懒散的眉眼已经变的凌厉冰冷,正直直瞪着对着汉斯谄笑的富博彦。
“这人……”姚甜甜气不过的轻扯了下与赵建松相握的手,心里虽然也很不爽,可还是冲赵建松摇了摇头。
这老头儿不是好人,她才为他说了好话,他就迫不及待的跟他们划清限界,一副跟汉斯才是一国的样子。
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难怪会被老外看不起!
刚刚跟他们说话还一副目下无尘的傲娇样儿,对着汉斯却奴颜卑膝的,敢情就会冲着同胞“傲”,见到老外就成了软骨头啊?!
“大不了咱们不卖了。”赵建松看不得姚甜甜受气,他想当场给富博彦一拳头。
“打人就算了,还是割肉吧。”姚甜甜的声音小微不可闻,赵建松却是听清楚了。
也是!
比起揍富博彦那个老梆菜一拳,事后还会惹来一堆麻烦,还真不如把五件“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