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石阶梯继续前行。
正好遇见一群学生三三两两地往一个教室里走。
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不出意外这应该是要上课了。
只是体验,所以没有关心这是何种课程,他也跟着人群进入教室。
值得一提的是,教室后面摆放着摄像机,这应该是录像吧。
直到教授到来,课程开始,没有任何人关心他的到来,也无人指出他这个陌生面孔。
陆时羡对此毫不意外,之前就听王辅文提过几个字。
事实上,不同于隔壁哈佛大学的傲娇。
在麻省理工,门禁或是校园卡基本上形同虚设。
MIT不排斥任何一个求知者进入他们的教学楼或者是课堂。
除了需要保密的地点之外,很有可能一堂课里,本校学生仅仅只占到所有旁听者的一半。
哪怕实验室也一样,这里的实验室外部都是用玻璃门隔绝着,隔老远他就能看见有人在聚精会神地工作。
说实话,陆时羡有点酸了。
如果能重来,他要选李白。
啊,不对。
如果再来一次的话,如果有的选,他的确会将MIT纳入考量范围。
只是,可惜没如果。
很快,来自讲台上教授的板书声忽然将他的思绪打断。
抬头一看,一位男教授正在白板上写下“Fractionating life”。
Fractionating字面上的意思是分馏或者是把什么分成几部分。
那么此处应该翻译成“解析生命”是比较合理的。
陆时羡顿时惊了,随便进来听一节课,这么刺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