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他对这种行为不太感冒的原因。
成功,然后暴富了,皆大欢喜。
但失败了,好像也没什么损失,或者不痛不痒。
作为重生者,他想投机赚钱,没有人会比他更具优势。
他知道未来近十年来的经济政策走向,无论是投资还是投机,可以说是无往不利。
但自重生以来,他从未利用这种先知优势,买什么彩票、球赛抑或是股票。
原始资本的积累总是血腥的,是不知道建立在多少个家庭破碎的基础上汇聚的。
即使它还未曾达到与犯罪成本联系起来的程度。
说他守旧也好,固执也罢。
但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,而陆时羡对此敬而远之。
长长吐出一口气,甩去脑中的杂乱念头,他又问道:“那孙鹏家以前给树打过虫药吗?”
高老汉有点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,但还是点点头:“打啊!怎么不打。”
“但是好像没有最近这段时间这么频繁,以前他打的农药最多两三天就散了,现在过了好多天都有味道。”高老汉以看热闹的语气又说道:“说个笑话,他那里现在狗尾巴草都不长,好在我们这庄稼没多少,不然他周围那几家早就跟他闹了意见。”
“怎么了?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陆时羡摇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就在刚刚,他好像抓到什么,但却恍若错觉一般,一晃而过。
许久之后,已是入夜。
夜色渐凉,寒气加重。
“走吧,屋里暖和。”耳边传来高老汉的叮嘱声:“在这也就这么一点好处了,夏天凉快的很,连扇子都不用,到晚上还有点冷。”
“我待会给你找床厚被子,你记得盖。”
“好嘞!”陆时羡停止发愣,应着声搬着板凳朝屋子里去。
只留下寒风喧嚣而过。
似乎在述说着什么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