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,算了算了,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。”
到次日,杜心言的母亲发现水位线下降的厉害,她想要找人聊一下,奈何咋还给你付和女儿人都在外面,让她一个妇道人家直接去找高满仓,似乎也不合适。
还在着急呢,就看到了孙和平。
孙和平叼着旱烟将扁担靠在了诊所门上,准备打水。
但就在这千钧一发,苏小梅抓住了轱辘。
“村长,水位线在下降,现在必须控制每家每户的用水,洗澡的都不要洗澡了,脸洗头都不成,这是咱们村子唯一的两口井了,这要是干了,咱们就全军覆没了。”
苏小梅担忧的说。
孙和平朝里头看了看,的确发现水位线下降了不少,他也如临大敌。
不一时,诊所院子里出现了三五十人,人们扁担撞扁担,木桶碰木桶,听了孙和平的话,有人不满意了,“这下面是地下河,你不要看水每天都在少,但也没见弄干净了,不要大惊小怪啊。”
“是啊,这里比较低,不是俺们家,俺们家半个月之前都没水了,现在那口井里头青蛙都不见了。”
“嫂子,”昨天那妇女站出来,她似乎忘记了昨晚的激战,“嫂子,你啊就不要这样为难大家了,现在全村就两口井了,你人还这么不好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