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良不单单渣,他还不忌口,上至如母女妇,下至未成年的,他皆能下的去手。
这会儿看着云锦初那瑰丽的小脸,可是馋的不行不行,开口便道:“有人要我收拾你,你说,你是顺从,还是我来强攻?”
做案都做的那么张狂,也是没死过的。
云锦初看着他恶心又猥琐的嘴脸,还一副自以为是的蠢样,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君良直被她给笑的毛了:“本公子在跟你说话,你笑什么?”难道是他今日打扮不够潇洒,不够勾人夺魄?
右相子女稀薄,嫡出一子早夭,如今只剩下这双庶出儿女,虽然是不争气,可也是捧在手心里宠着。
君良长得又是一副人模狗样儿,花钱败家也是没谁,关于这一方面到的确没受过什么挫折。
云锦初这一笑而不语,却是让他顿时有种被嘲笑甚至是有着侮辱性的挫败感。
该死的!
他不禁有些恼了,压低了声音咬着牙道:“你个小克星,别以为有平阳王给你撑腰就能横着走,你还当平阳王是当年的平阳王?即便他战功赫赫,哪个一国之主能选个毁容的来做?”
这是实话,国主可以长得不够英俊,却绝不能其貌不扬。
云锦初被这一语戳的瞬间阴沉了脸,即便知道戚长风的容貌可以恢复,但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护犊子霸气,也让她怒了。
她怒眸凝瞪着君良,双手在下已经紧紧的攥了起来。
君良看着她被戳软肋上的表情,瞬间就找回了场子一样,乐得一笑:“等下哥哥带你去个地方,你一定会喜欢。”
说罢,他又补了一句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可是不好受的,毕竟你那个爹只是个太医而已,想整死他,难吗?”
威胁!
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!
君良想做什么昭然若揭,只是选中他的那厮也不怎么聪明,定不会想到他作案连一点掩饰都不带有。
云锦初内心里的野兽嗷嗷的咆哮起来,直有一种把他打到爹妈都不认的冲动。
这么想着。
她霍地站起了身:“既然你那么厉害,那又何必要等?”
皇宫御花园大的没边,她记得就这后面几百米外有一片假山树林,这会儿宫女太监都在忙着寿宴,别说是去溜达溜达,就是真去做个什么苟且之事,也绝不会有人发现。
君良都听傻了,殊不知这小丫头那么胆小,随便一吓唬就怂了?
这简直就是幸福来的太快,让他有点怀疑真相了,可眼看着她绕出席座往后走时……
君良就跟二狗子一样,抹着冒油的嘴,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:“这就对了,哥哥日后会好好对待你的。”
对待你个大铁锤!
云锦初简直都要啐了,强忍着快爆发的猛兽,须臾不过便来到了假山后面,脚步一顿,转身看他:“我都那么顺从你了,能不能告诉我,是谁要你来收拾我的?”
君良虽蠢却还没到这个份上,他脚步慢慢逼近向云锦初,下流无耻的笑道:“夜黑风高,孤男寡女,你说这些……岂不是煞了风景?”
声落。
他一把扑了上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