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套衣裳不论颜色款式,简直就与戚长风素日里穿的如出一辙,唯一的区别就是,男女款的区分。
他是要昭告天下,小未婚妻,他宠了?
皇后寿宴,举国同庆。
各家小姐均是摩拳擦掌做足了准备,不管能不能入皇后法眼一跃成太子妃,势必都要在今夜露个大脸。
酉时刚到,入宫的马车便已在府外等候。
青书不放心的来回打量:“墨画你快看看,是不是还差了哪?”
这套衣裳是没得说,小姐的门面也不差事儿,可怎么还是觉得哪里不够似地?
云锦初照着镜子,抬手摘下了几个点缀:“这样就合适了。”
衣裳已经很招摇了,再佩饰招摇一些,今夜她若不成众矢之的,简直就没天理!
青书立马急了:“小姐,你怎么还往下拿?挺好看的打扮,这下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“没事儿,做人低调点好。”她拍了拍青书肩膀。
“奴婢到觉得低调有低调的美,小姐便是随便穿个什么,也掩不住天生的美人坯子。”
“就你会说话。”青书撇嘴。
“好了,时候不早了,你们好好看家,等我回来。”云锦初说话离开,到府门外时,云冼已在等后。
看着走来的影,他笑着感叹:“爹的女儿就是好。”
相貌好,品性好,才学也好!
云锦初被夸的脸一害羞,打趣道:“爹不是常说,娘才是世上最美最好最出色的女子吗?”
北月公主,一笑倾天下。
云冼笑着摇了摇头,话没再多说,父女两人这便上了马车,也随着他们的离开,云家偏院,天雷滚滚。
云紫烟继不知多少次后,再次把房中能砸的不能砸的全砸了个精光不剩,边砸,还边破口大骂:“贱人,贱人,你们全都是贱人,滚,全滚出去!”
她蓬头垢面,犹如疯子。
李氏一步进门,直接愣住:“你这又是作什么疯?”
满屋子的狼藉,都没个下脚的地。
云紫烟一见来者,火气顿时更盛,步步逼向李氏,声声质问:“都是你,都是你没有用,为什么你不是主母,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拉不住爹爹的心?”
她若是主母,自己就是嫡女,便不会只干干看着云锦初去宫宴,而她,却要被关在这里抄经忏悔。
凭什么的?
她到底哪里差了?
李氏脚下一个踉跄,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你怎么能如此说娘?娘在你心里,便只是如此吗?”
没用!
她竟被自己女儿说没用?
李氏揪着帕子伤心不已,耳边不停回响着自己女儿伤人的话,来做什么的都忘记了。
云紫烟见她半晌都没声音,心底顿时也是慌了,连忙又上前忏悔:“娘,女儿不是有意的,女儿真的不是有意的。”
可是,她不甘心!
李氏明白她的苦,心疼的道:“宫宴虽去不成,可你以为云锦初能去成的又如何?”
李倩倩那日本就与云锦初结仇,加上她煽风点火,有意无意的旁敲侧击,那主是个没脑子的,只会照她说的去做,到时不管结果如何,倒霉的也只会是她与云锦初。
不动一兵一卒,坐享其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