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声音,与赵妈妈说道:“我总觉得十一娘对大郎用心程度,远超过我。”
当年,她嫌丢人,不管不问,甚至懒得再见。
是温言将裴司拉到她的跟前,她渐渐发现裴司的字像极了她的字,裴司的读书天赋,也随了她。
她想和离,所有人都在劝她留下,唯有十一娘说劝她留下等于是害她。
最后,她甘心留下。
赵妈妈说道:“我觉得她不像五房的女儿,倒像是你的女儿,这么多年来,她与你相处的时间,远超过与五夫人相处的时间。她对你好、对大郎好,这么多年来的一切,我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夫人,五夫人待她,不上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大夫人深有体会,她曾经对裴司也是那般,温言喊醒了她,可谁来喊醒五夫人呢。
温言替裴司收拾好了行囊,二房的三郎明日也要回官学,门房里的马车不够用了。
傍晚时分,马房的管事来报,马车不够用,要晚两日送大公子去官学。
大夫人教温言下棋,温言听得仔细,道:“崇安先生知晓裴府大公子出门都没有马车送,会笑话裴家的,连带着三哥哥也会低看一眼,二婶这一招,可是给裴家丢脸。”
“就你话多。”大夫人撩下白子,与管事说道:“无妨,不用裴家的马车,我哥哥明日来送大公子。”
温言吐了吐舌头,道:“大伯母,我若是你,就不送哥哥去官学。就这么干摆着,丢脸的又不是大公子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