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发跳,回家还整理衣服干什么,见心上人吗?
裴司吩咐仆人:“给十一娘传话,就说将军来了,想吃她做的汤。”
仆人立即去传话了。
裴司转头与郑将军说:“若是她不肯做,我就没办法了。”
一句话,将郑常卿打入了地狱里。
郑常卿嘴角抽了抽,说不出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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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传到了后院,温言在与大夫人下期,正是焦灼,闻言后,她分心看了一眼,“你家少傅没说他不能喝酒吗?”
手抖的毛病都没好,还想喝酒?
她说:“就算我不舒服,不做!”
仆人下意识看向大夫人。
大夫人凝着棋面,接受到仆人的询问后,丢了棋子,说道:“我输了,我想喝鱼汤了。”
温言无奈,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篓里,“大伯母,哥哥不能喝酒,您就不管管?”
“你在,我管什么呢?”大夫人舒坦地说了一句。
唯独这一点好,裴司还算有个怕的。
温言起身,对仆人说:“我马上去前院。”
大夫人对她说:“你能拦着你哥哥,拦得住你爹吗?他正气闷呢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温言朝着长辈行礼,慢慢走了出去。
前院都已经摆上席面了,两人对坐,郑将军嫌弃酒杯小了,高喝一声换大碗。
温言迈步走进去,“明日不早朝吗?”
大碗?
你直接灌醉裴司算了。
她睨了一眼,看向裴司,“你能喝酒吗?”
裴司一顿,慢慢地笑了,对面的郑常卿不悦,“你管你爹就算了,怎么连人家少傅都管。”
温言看向他:“我不管你,我就管他!”